在李念给柴钰敬茶的时候,柴钰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甚至柴钰的脸上还露出了一丝欣慰,李念也和她生活了这么多年了,虽然从今天开始她要和她分享同一个男人,但是她也明白,这件事本来就该这样。所以她很高兴的接过了李念敬的茶。
妾向妻敬完茶以后就要回到洞房等待了,而赵惟吉就惨了,宴会从现在正式的开始了,开始喝吧。
这次晚宴赵惟吉比上次还惨,上次喝的还只是宋朝本来有的原始酿酒法酿出的酒,度数并不是太高。但是这次,喝的全是他用蒸馏法酿造出的高度白酒。结果就……
第二天一大早,柴钰就跑到了洞房前希望第一时间将新婚夫妇堵在床上,可是没想到李念哭丧着脸一个人先出来了。
“钰姐……”
“咋了?他欺负你了?”一看李念这幅表情出来,柴钰纳了闷了。
“没有,他晚上是被信叔抗进洞房的,回来的时候跟个死猪一样,一动不动,现在他还在睡呢。”
柴钰一听,差点噗嗤一下笑出来,上次她们洞房的时候赵惟吉虽然同样喝多了,但是至少还能洞房。这下,柴钰心里那仅剩的那一丝惆怅也没了。
“行了,让他睡吧,你是没看到他昨晚有多惨,你哥也真狠,几年不见酒量见长啊,他醉成那样你哥得负大部分责任。不过你哥也没多好,估计现在不知道睡死在哪个客房里呢。”
“哦~~~。”
“行了,洞房今晚在来也行。走了,咱们先去吃点东西。”
……
赵惟吉虽然洞房没能成,但是好歹也娶到新媳妇了。那边赵元僖彻底慌了,因为他发现他最重要的一个幕僚消失了。
这个人的消失导致的后果就是赵元僖彻底失去了出主意的人了,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冒着极大的风险去找赵普了。
一天夜里三更时分,冒着大雪赵元僖敲开了相府的大门。
赵普虽然十分不满赵元僖这个时间来找他,但是一听赵元僖的来意之后赵普也顾不得不满了。
因为赵元僖将米信的来信给了赵普,赵普知道,米信的政变基本上是没成功的可能的,但是在米信的政变被粉碎以后,赵元僖遭殃的同时他赵普同样不会好过。
“咋办啊,相爷?”
“容我想想,你到底是在搞什么啊,你就算在走投无路,也不能将手伸到军方啊,而且还想搞政变?知道陈桥驿吗?当初陈桥驿的总领导就是如今的管家你的父皇。”
“不是,我没准备高政变,我只是希望米信能在军方给我扛大旗而已。”
“这样也不行,军方是你绝对不能触碰的领域,你父皇对于军方的态度你又不是不知道。”
“现在说这么多也没用了,现在咋办?”
“现在只能这样了,在冬至之前,你主动去官家那里自首,将你原本的目的都说出来,然后让官家提前防备米信,这样一来可能还有救。”
实在没有办法了的赵元僖只能按照赵普的办法去做。
“你、你、你……咳、咳、咳。”当赵元僖向赵光义坦白的时候赵光义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了。
“朕已经不想再对你多说什么了。米信什么时候来?”
“冬至大曰。”
“行,朕知道了,你滚吧。”说完这句话以后赵光义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然后他便没有再多说任何的一句话了。
看到了父皇陷入了完全的沉默,赵元僖知道这次他真是彻底没救了,于是也不敢再多说一句,灰溜溜的离开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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