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婴宁身着一身素色衣裳,轻纱披身,很是玲珑出尘,从柳凭的视角,隐约能够看见里面银色的亵.衣,以及那精致亵.衣下面。呼之欲出的白皙玉乳。从方才的手感上来开,这挺拔的玉峰最起码也是……d。
揉捏的手感可畏是好到了极点,难免让他有些犹意未尽的感觉。故此方才还有些遗憾呢,可却不想幸福竟然来得这么快啊……
“这简直……”突然的转变,巨大的落差,让柳凭很是感慨,有些迟疑的道:“那我来了?”
“嗯。”
“我来了……”
慢慢的将手伸过去,婴宁忍不住轻声的恩了一声,面色上又多了几分红润。
只是几句话间,马车内的氛围就变得有些奇怪。双方的呼吸都情不自禁急促起来。
就当柳凭的双手即将触碰到婴宁的胸上时。意外。发生了。
吱的一声,马车的速度逐渐降低,那车夫也在尽力拉着缰绳,可是很快便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遭了土匪?”柳凭有些乍意。很是奇怪,有些遗憾的看了一眼婴宁的胸,不甘心的收回了手,随手将隔音符箓撤开,将车帘掀开。
此时马车停在了一片荒野之中,只能隐隐从远方的天际看到一些人烟。那车夫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而四周一个人也没有。
“出来吧。”柳凭淡淡说着。
话音刚落,正前方出现一个中年妇女。
见了这人。柳凭一愣:“是你,秦寒?不,我现在或许不应该叫你秦寒。”
“叫我丈母娘?”秦寒竟然咧嘴开了个玩笑,她看了一眼马车内的婴宁笑着说道:“我是来看婴宁的。”
婴宁缩在柳凭的身后,小心翼翼的看着前面的女人。
这样的姿态顿时让那秦寒愣住:“这是?”
柳凭道:“因为那符印。神魂受伤,很多事情不记得了。”
听着这话,方才还是嬉皮笑脸的秦寒瞬间阴沉了下来,一字一句问着:“她的情况……还好吗?”
“还行,至少没有性命之忧。只是需要静静修养。”
“我能带她走吗?”那秦寒看了过来,眼神中有着痛苦,很是愧疚,显然对不久之前的事情耿耿于怀,可毕竟和婴宁相处了这么多年,有着深深的感情,难免问了出来:“可以吗……?毕竟,她是我的女儿……”
“当然不行。”柳凭理所当然的打断:“理由我不想说,也不准备说。”
“你!”秦寒愠怒,瞪着柳凭,可眼神很快就柔软了下来,显然屈服了:“好吧……我有愧于她,你好好照顾她,等她的伤势好了之后,让她经常来看我。”
说着,这秦寒转身准备离开。
柳凭看着秦寒的背影,突然问道:“你是谁?”
“我是秦寒。”
“你不是秦寒。”
“以前不是,现在是。”
很快声音渐渐消失,看着秦寒消失的方向,柳凭喃喃道:“果然如此。”
第二日,柳凭回到了家中。
带着婴宁回家,难免引起不小的震动,妹妹很是古怪的看着婴宁,眼神中有些敌意,父母更是惊讶,连连询问着女子是谁,为何会突然带回来,难道是将来的儿媳妇?看着这样子,真是漂亮,是哪家大家闺秀不成?
柳凭却没有回答,而是问道:“娘,我可以你个问题吗?”
“啊?当然行,凭儿,你想问什么?”
“关于秦寒的事情。”
“姐姐?”刚刚还关心婴宁是谁的柳母,听了这个名字,刚刚还兴致勃勃的神色,瞬间冷静了下来,眼神中有着意动,问着:“你有她的消息了?”
“还没有,我只是想问问,娘记得她有孩子吗?”
“孩子?没有啊,怎么了?”
“这就对了。”
“什么意思?”不仅仅是柳母,就连一旁的柳父和玥儿妹妹都是满头雾水,很是困惑,摸不着头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