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佩服!有那么一刹那,苏容直想扑到朱山花的脚边,匍匐着去吻她的脚背,口中高呼女神万岁。顺便求她给自己开个光,灌个顶什么的,好让自己灵智大开,功力猛增一个甲子,男人来了见一个倒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男人来到朱山花面前,对着朱山花浅笑,那个性感,那个阳刚,举手投足间散发的男人味儿,直想让人冲上去抱住他就开啃。
苏容早已经心动神摇,偏生那只老妖就是能坐得住,还好整以暇的露出个贞节烈妇般的笑容,用端庄富贵的声音柔声问:“先生,您需要什么?”
声音、语气、调子、表情、举止,完全无可挑剔,演技比美好莱坞那些捧小金人儿的大腕。
但却听得苏容汗毛倒竖,冷汗一背。倒不是说不好听,相反它十足的好听,十个男人九个听了会中招。只是平素听朱女士杀鸡杀鸭似的猖狂声音听惯了,突然听她如贵妇一般的说话,个中落差和滋味,着实让人浑身上下都不劲。
男了微笑看她,性感的胡须连着性感的嘴唇一起动,上次是一嘴异国腔,这次换成了正宗京片儿:“你好!我的英文名字叫做arthur.albert,翻译过来就是亚瑟.阿尔伯特,熟悉的朋友叫我da,就是doublea的意思,两个词都带a,不是districtattoey(地方检察官)。另外我有个名字叫做艾胤祄。”
真有学问哪!这岂不是传说中的满腹经纶?管它经纶也好,精那男人的啥也罢,肚子里有墨水就是高人。听见没?满嘴鸟文呢!比自家混血儿子都强。没历的朱家妈妈按捺不住了,这样的男人上哪找去?还好他没当堂作诗,不然自己肯定当众控制不住的献身,有学问的男人最让她那个啥火焚身。吟一首好诗和yín一手好湿,朱家妈妈没那个本事分得太清楚……
朱山花兴奋的脸色潮红,正打算矜持的小小来点表示。男人温和的又笑道:“我在岐大就任,是阳毅的病理课老师。朱女士你可能不记我了,我向你做过自我介绍,你当时泼了我一脸的兰蔻。你还叫我滚蛋,威胁要拿大巴掌扇我,用高跟鞋在我身上开窟窿眼儿,把我比喻成劈腿劈到中国的播种机,让我父亲把我射到墙上贴着变干蝌蚪,或是从哪来就从哪塞回去。你不记得了?”
嘎!
如同电灯停了电,唱片跳了针,擦针走了火,裤裆撕破口。朱女士一脸刚柔并济的笑容突然扭曲走了样,如同一大盘五颜六色折的加冰水果沙拉突然扣在脸上,表情五彩斑斓精彩得紧,同时还散发着阵阵寒气。
先是眼皮子抽,然后是脸颊抽,最后嘴角跟着一起抽风,朱女士挤奶一样挤了半天,终于干涩的挤出个:“久仰!久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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