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来不玩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慕容青气得冒火,但不能发作,摆出一副楚楚可人的姿势哭诉,“云姐姐,小女子和睿王是真心相爱,请云借机成全。”
云天倾哈哈大笑,笑中带着杀伐之气,“你们是真心相爱,我怎么只看见你趁人之危把我家睿王扑到了。”
忙着调息的容凌在心中泪流成河。果然是他选的娘子,关键时候就是给力,一眼就看出他是冤枉的。容凌在心中大喊,娘子,给为夫做主呀。为夫到现在都还是清白的!
慕容青咬咬牙,眼睛挤出两滴眼泪,还是窝在容凌怀中的姿势,“云姐姐怎能颠倒黑白,这个姿势明明是我被扑到吧。而且你看睿王那点像是不愿意的?”
容凌急忙默默反对,哪里都不愿意。娘子,快来解救为夫,为夫以后一定事事都听娘子的。奶奶的,这年头女子太凶猛了,还是呆在娘子身边安全。
云天倾没说话,而是真的认真打量现在二人抱住一起的体式,位置,神态,房间一时安静下来,是不是响起慕容青的抽泣声。
片刻, 云天倾抓起一件衣服仍在二人身上,“行了,别演成生离死别的苦情戏,本姑娘最烦别人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穿好衣服,快滚。”
慕容青没有停止啼哭,反而把头缩进容凌怀里放声大哭。
慕容青大哭的瞬间,容凌终于恢复感觉,一把推开慕容青,用身上的衣服擦和她接触过的皮肤,脸上是明显的嫌弃和厌恶。然后在慕容青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把衣服扔在她头顶。
“娘子,为夫是冤枉的,是这个女人不知羞耻,往为夫身上凑。娘子你一定要为为夫做主。”容凌终于说出心里话,畅快得很。
云天倾嫌弃地后退两步,指着容凌说道:“你,给我把衣服穿好。”
容凌衣服敞开,走路的姿势比清欢还具有挑逗意味,云天倾怒火中烧,纯情的容凌竟然被那个女的弄得风情万种,真是该死。她都没把容凌扑到,竟被别人捷足先登。看来容凌说的什么大婚之夜才能圆房全是鬼扯,若是不先下手,她的东西早晚要成了别人的。云天倾决定,今晚就把容凌扑到。
容凌专门摆出一副可爱妖媚的姿态,就是希望云天倾转移注意力,没想到弄巧成拙,被指着鼻子大骂了一顿。心中毫不委屈。但还是手脚飞快穿好衣服。
房间门大开着,容凌整理衣服时冲进一大批人,太后,皇帝,舒夜,清欢,九王爷,几乎能来的都来了。
太后看见衣冠不整的慕容青,大叫一声,“你,你,你们居然……”
皇帝拍着惊慌失措的太后说道:“母后淡定,睿王人中龙凤,敢白日宣yín也是不无可能的。”
清欢转眸轻笑,“小天倾,看着你家夫君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
云天倾咬牙,“疯子,变态。”
九王爷干咳两声,“睿王,既然已经坏了女儿家的名节,不是该给人家的一个交代吗?”
慕容青终于听到自己想听的话,随着肩膀,捂在胸前,很委屈地抽泣说道:“睿王是天上明月,小女子只是地上顽石,本就是不同的身份,小女子怎敢肖想睿王。今日之事,就当从未发生过,小女子愿削发为尼,从此常伴青灯古佛,日夜为睿王祈福。偶尔回想起今日一切,也当是一个甜美的折磨。”
云天倾恶寒,容全身发抖,两人同时瞪着慕容青,“你敢想今天的事情!”
二人强强联手,嚣张霸道无敌,此时同时开口,震慑在场所有人。谁都没再说话。
容凌是个习惯做而不想说的那种人,一般即使被人误会也不会多做解释,反正相信的他的人不用解释,需要解释的人都不相信他,解释对他来说就是浪费时间。且凭他的身份,能让他作解释的人就没出现过,强权大于一切。而现在,容凌勉强开口解释,解释给云天倾听。
“有个小太监说天倾进宫,让本王去找她,然后带本王来到这个房间,本王进来后感觉不对,推门推不开,还听到有门锁的声音,便知道中计了。后来无意中发现藏在密室中的被绑着的慕容青,替她松绑,不想中了她身上的石石粉,全身不能动,所以才有了这次误会。女儿家的名节很重要,本王很清楚,但本王和慕容青没有丝毫瓜葛,本王不会对慕容青负责。”
听完容凌的话,众人都愣了一下,云天倾不可置信问道:“你刚才说,门被锁上了,你推不开?”
容凌点头。
云天倾抿抿嘴,撇开头,好像不想和容凌再多说一句话。容凌奇怪问题出在哪儿了?为何自己辛辛苦苦解释半天云天倾非但不消气反而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