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时,我爷爷就说过若是女人深爱男人,就不会让男人看见自己掉眼泪。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我的脊背,我转过身看着陆小温,她早就擦干眼泪笑着对我说,一会,我帮你包扎。
我觉得自己一生无法遇上,因为现在的女人都学会用眼泪来换取怜惜,车房,宝石。
当我正为陆小温那滴眼泪感动时,却得知她办理留学手续。
陆小温明白自己的位置,那怕被爱情蒙蔽眼睛,她也很快就摸索出来,走向她要走的道路,期间的差别就在于时间的长短而已。
我和她的关系注定不会长久,因为她不是依附男人而活着的女人,她相信爱情,却再也不信男人对自己的保障。同样的道理,我迷恋陆小温,可我也无法确定迷恋能持续多久,我不会给予承诺,自己都不能保证。
我们努力地抑制着,维持着表面的平和。我看得出她在为我改变,试着做个称职的情妇,可是她过得并不开心,如同那种困在鸟笼里的鸟,收起爪子,敛起翅膀,安逸地生活着,百无聊赖。
我送给她一只猫,她叫它小棕,那是只不算听话的猫,陆小温总是说猫儿地性子和我极像。我不喜欢那样的比如,也将怒火转移到小棕的身上,动不动就扔她,她心疼地皱眉,然后白我一眼,嘀咕几句的样子,特别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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