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小妈咪催上班的电话,我向陆以舒告辞,拦下出租车就往直往夜总会。
化妆间的小姐们本来在叽叽喳喳地说话,见着我顿时间就安静下来。大家都清楚红牌和经理的关系不错,当然不敢得罪她。我换上衣服,化妆,懒得再搭理。我们都是看着男人脸色讨日子,私底下你弄我,我斗你,有什么意思呢?
妈咪带着我们去走台,在走廊我遇上黑子,他朝着我热情地笑着喊我小温姐!
黑子初中都没有毕业就出来混,他去建筑工地,也进过电子厂,后来阿光介绍他来夜总会当服务员。我给他递了一个眼神,他点头就匆匆忙忙去干活。
今天我运气有点背,居然和红牌一起陪喝。我们如同往常那样都忙着讨好身边的男人。黑子端着酒进来,我拿起开酒器打开一瓶名贵的威士忌。
红牌伸手拿过酒瓶往客户的杯子倒一杯。看得出红牌和客户蛮熟悉,她嘴巴伶俐地聊起威士忌的历史,卖弄文学。客户有些不耐烦就搂住她就亲嘴巴,将酒灌进她的嘴巴里,她娇笑着,客户捏着她的白花花的大腿,抱着她坐上去。
她埋在客户的怀里皱着眉不解问“钱总,这酒怪怪的!是不是藏太久?味道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