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夜总会里发生那样的事情,陆以舒不能再去上班。听陈桑说,那个叫着世修的男人叫老板不去为难她。陆以舒呆了一个星期,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她又去夜总会上班了。我就让陆以舒跟着我一个包间。
平时大家看在陈桑罩着我的面子上,对我也是恭恭敬敬的,一旦陈桑请假出去,那些红牌就趾高气扬睨视着我。其实我觉得她们也是可笑,大家都是做坐台小姐,你是红牌又怎么样,还不是百般讨好男人,有什么高低呢!
那天陈桑陪一个客户去海南那边参加派对,我和组里的红牌一起陪客户。那些男人搞起评美比赛,就是我们小姐站在一排,男人把手里的花送给我们,谁的花多谁就可以拿到奖金。
小姐们冲着茶几上的钱,又是卖萌又是撒娇。我不是组里最漂亮的,但我善于察言观色,客人都是四十多岁的老板,就喜欢那种清纯的小姑娘,我就装腼腆,装嫩。结果我得了奖金,反而得罪红牌。客人刚走,红牌就打了我一巴掌骂着“你这个j货,也敢得和我争!”
红牌是音乐学院的学生,就是会拉一下小提琴,往日大家都在吹捧着她是才女,她就真把自己当一回事。我比她混的时间长,什么人没见过,这种人就是欺软怕硬,你要是想息事宁人,下次她见着你都会往死里踩。
我抬起手也给了她一巴掌“你以为自己很高档啊!你就不贱?你比我还贱,你家里人花大钱把你送上大学,你他妈就是学着怎么陪男人睡觉。”
红牌捉着我的头发就拉,我也不服输朝着她的脖子就是一爪。两个人就死命撕打着,后来代管我们的妈咪跑过来才把我们拉开。她指着我落下狠话,你给我等着瞧,就气冲冲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