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沙发上,好一阵子,我的腿还在发抖。看着大老板的架势心里更加后怕,我刚才居然敢得拿酒瓶砸人,他们随便一个人都能捏蚂蚁半轻易弄死我,反正现在又不是皇城脚下,这些人老子管不着。
其他人若无其事地继续唱歌喝酒,我实在没有心事就傻乎乎坐着。十几分钟后,门被打开,那个斯文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就穿着一件白衬衫,肩膀处沾着一大滩的血。
霸王放下酒杯望着世修问他,怎么也喜欢玩那一套?男人没有应霸王的话,转身对站得最近的我说,陆以舒撞到茶几上,让我过去看一看。
我那里顾得上什么,拔腿就往隔壁的包间跑去。陆以舒整个人都躺在沙发上,她额头不停地流血,半张脸和头发都沾着血,盖在她身上西装的后背黑了一大片。我跑过去喊了好几声,她才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发出低微的应声。我弯下腰想要把她抱起来,可力气太小,刚抱起又跌在沙发上。
陈桑也赶了过来,她让阿光抱起来陆以舒。我们在包间的门口碰到世修,他看了一眼病怏怏的陆以舒,拿出一叠钱递给阿桑,也不说什么,转身就走。
霸王也走上来,瞥了我一眼,带着几分打量的神色,指着我,让我跟着他出去。
我整个人都懵了,刚做这行还不懂得什么规矩,拒绝当地老大的买钟,被按在沙发上干,整整躺了三天医院。有了那样的阴影,我鲜少出台。当然要是遇上牛b,我也是没有办法。
我不明白他怎么就找上我了,难道我刚才拿酒瓶的事惹怒他,他把我带出去弄死我?脑子挺乱的,人也很慌。可这么牛叉的客人,我根本无法拒绝拒绝。陈桑向前推了我一把,朝着我递眼色。
霸王搭着世修的肩膀,两个人就往外走,后面的人跟上,我也急忙小跑赶上去。出了门,霸王和其他人说自己要走了,就进了一辆普通的大众轿车,我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