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刘为民一本
正经回答道。
这时候听见守在院子外面的乡民们听见这话,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毕竟这老王家也太惨了,上两代男人都早死,现在家里孤儿寡母的日子本来就难过。
这要是王钱氏在一命呼呜,这家庭重担可就要落到林兰花身上了。
不过片刻之后,刘为民却语气迟疑,指着王钱氏受伤腿道“不过老婶子虽然捡回了这条命,可是她这腿恐怕要废掉了。”
刘为民刚才仔细检查,发现王钱氏受伤的右腿,情况十分严重,半截青竹从右腿中间穿过,看上去十分的吓人,让人心里感到毛毛的。
“那,那现在怎么办?”刘为民一番解释,让旁边林兰花脸sè为之一变,忍不住开口道“刘叔,我娘的腿,真保不住了吗?”
刘为民沉吟想了想,摇摇头叹息道“现在还不好说,我只能说尽人事,听天命了,要是送到县城或许还有机会,不过咱们镇子距离县城也要四五十公里,她恐怕还没进医院就要失血过多而死。”
这不是刘为民危言耸听,而是镇子到县城的公路惨不忍睹。
到处是坑坑洼洼的路况,就是正常人乘坐也癫得骨头都快要散架了,更何况像王钱氏这种情况。
林兰花听到这脸sè惨白一片,只见她紧要嘴chun,咬牙望着着刘为民道“刘叔,你就动手吧!生死有命,就算腿保不住,我想我娘也不会怪你的。”
“好!”刘为民点点头,打开他带来的yào箱,从里面拿出手术刀麻醉剂等工具,准备给刘老头动手术,取出那那截青竹。
“老陈,你去找一条干净的毛巾给老婶子咬住,我怕一会动刀的时候,她承受不住痛苦,咬到舌头。”
陈大孔听见这话,连忙找来一条毛巾给王钱氏咬住,然后吩咐前来围观村民一起把她按住。
眼看准备工作做好之后,刘为民给王钱氏打了一针麻醉剂,然后不断用酒jing清洗着伤口。
清洗完毕之后,刘为民微闭的双眼突然变得炯炯有神,握着手术刀右手快准狠,在她右腿上快速清理着伤口上的烂rou,碎骨。
虽然在场的乡民不是第一次见到刘为民给人看病。
可当他那神乎其技的刀法,展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众人每个人脸上都散发着惊叹和崇拜的目光。
自从刘为民出狱这一年多来,已经用他过硬的医术,征服了在场所有乡民的心。
大家都下意识的认为,要是连刘为民治不好的病人,那就是真的没救了。
而刘为民之所以有这么高超的医术,除了他父亲的教导之外,还有这八年冤狱的成全。
为了在监狱里少受一些苦,他在里面没事就研究医术。
结果,还真让他把家传的医术学了一个透彻。
就这样,在所有人注视之下,刘为民熟练划开王钱氏右腿受伤的地方,割掉已经感染变sè腐rou,然后在剔除那些碎骨。
虽然他已经给王钱氏注shè了麻醉剂,可酒jing不断清洗伤口的剧痛,还是把她从昏迷给痛醒过来。
因为剧痛bào发的力量,差点把按着她的乡民给推开,挣扎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