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女人来到了二楼的一间房间,踏进这个房间,我心里就更加紧张了,但我不会忘记我是来干什么的,便暗自四处打量了一番此处的环境,发现房间里很简陋,一张床,两把椅子,靠墙边的木桌上放着一台14英寸的电视,边上靠近窗户的地方,是一个化妆台,化妆台也显得有些年头了,暗红色的油漆让人很不舒服,床下面放着一个垃圾桶,装着一篓用过的纸巾和套套。门窗紧闭,有些透不过气来,空气里漂浮着一股脂粉味道和难以形容的yín靡味。让我大惑不解的是,在化妆台上摆放着的除了脂粉、香水、润滑油、安全【套】之外,还放着一把弯刀,刀身长约10公分左右,样子粗拙,像我们农村的杀猪刀。我捉摸不透这刀子是干什么用的。
女人暧昧地冲我笑着说:“大哥,瞧你这紧张的样子,第一次来吧?没关系的,放松的玩吧,我这儿可是很安全的。你们男人啊,都是假正经,一旦上了床就原形毕露了。呵呵。”女人两只手搭在我的肩头,把我按在床上,然后嗲嗲地说:“大哥,你先坐着等会儿,别性急好吗?我呀先梳梳头。”
我像一个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红着脸说:“你忙,没事,你忙!”
那女人搬了一张椅子坐到化妆台前,拿起梳子,认认真真地梳起了头发。女人把盘着的头发解开,我才发现,她的头发太长了,一直能拖到地面上,可是让人看起来,有点不舒服的感觉。随着她头发的解开,一股类似什么东西腐烂的味道顿时弥漫在空气里,使得本来就感到气闷的房间里更加压抑。我有点怀疑自己能不能坚持在这里住上一晚了。
女人一遍又一遍地梳着头发,倒把我冷落在一边了。这是我求之不得的,假如她太热情的话,我还得多想些借口来跟她周旋。
过了一会儿,女人开口说话了:“大哥,我后面的头发梳不到,你能帮帮忙吗?”
“啊?这不太好吧。”我踌躇不定。
女人撒娇似地说:“怎么会不太好呢?是你不愿意吧?都到这儿了,人家今晚一整夜都是你的人了,还有什么是不好的?”
我想了想,说:“那行,不过我首先申明哈,我从没给女人梳过头,梳不好,你不要怪我。”我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梳子,认真地替她梳起头来。呵呵,真是想不到,我还没给胡丽梳过头呢,今晚竟然替一个刚刚见面的鸡【婆】梳头,说出来恐怕没有人相信的,或者要笑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