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轩默然半刻,嘴角上扬,笑着说道:“妞妞此计甚妙,到时定能迷惑了他们,大获全胜。”
“哼,居然想毒害我?咱们看谁害谁。”司徒曼舞不忿的说道。
就在当天傍晚,轩王府便传出了司徒曼舞染上风寒的消息。
不多时,宫里也得知了这个消息,皇贵妃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这个司徒曼舞,我还没有想法子治她,她倒是自己先病了。”宇文瑞在一旁讥笑着说。
“病了也好,这种女人消失才好呢。省的弄的你们兄弟不和。你也是非招惹她干什么,你以为她是郦侧妃?”说着,皇贵妃望了一眼桌旁空了的盘子,对身边的宫女说道:“翠烟,把那些酸梅再给我取来些。”
“母妃教训的是,咳咳。这个司徒曼舞我看她是铁了心要和我对着干。咳咳,以后儿子也不为她费心思了。母妃不是向来喜甜吗?如今变了口味了?咳咳。”宇文瑞一边说,一边止不住咳嗽。
“你能这么想最好,天下女子多的是。又不单是她司徒曼舞一人。最近老觉得胃部舒服,吃点这个还好点。你怎么咳嗽了,要不要传个太医。”说话间,翠烟已经将酸梅取来。皇贵妃话还未说完,就忍不住抓了几粒吃了起来。就在这时,皇贵妃猛然想起,她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来过月例了,赶紧在脑中算了算日子,可惜她向来时间不准,算也算不出来。
皇贵妃的话让宇文瑞突然想起了个人,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接着说道:“我没事,一会儿我还要出一趟宫,不用叫太医了。母妃这没有什么事,我先走了。”
皇贵妃此时整个心思都想着月例的事,那还顾得上宇文瑞。见他离开,只是朝他挥了挥手,就不再关注了。
这天夜里,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在一处民院里,还没走到正屋门口就倒在了地上。听到院中声响,吴敏柔从屋里走了出来。见到倒在院子里的人心中一惊,吓的呆愣在屋门口。
待一刻钟过去,那人仍旧没有反应,吴敏柔有些好奇,拿着油灯走过去一照。结果这一瞧,竟差点把手中的油灯丢落在地上。只见那人脸上带着一个银白色的面具,正是当初威胁她、救他的那个黑衣男子。只是他现在面色通红,已经昏迷。吴敏柔顾不上其他,使尽全力将黑衣男子拖拽到屋里。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她顾不上黑衣男子不许她出屋的命令,赶忙上街去找医馆。当她取完药,刚走出医馆,就被身后马车里的一个‘熟人’看到了。
“轩轩,你看那是谁?可是咱们个老‘熟人’。”司徒曼舞挑起车帘一角,指着窗外对宇文轩说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宇文轩顺着司徒曼舞手指的方向望去,正好看到吴敏柔的侧脸。
“沐木,你去跟上她,看她去哪。”说完,朝着吴敏柔走出的地方看了一眼,同祥堂三个字甚是醒目。
突然司徒曼舞想起今天早上宫中的线人汇报的,关于皇贵妃忽然喜好吃酸的时。转身对宇文轩说道:“轩轩我正好有点事,要问一下许庄主。我们也去一趟同祥堂吧。”
“好。”宇文轩并没有问原因,直接答应下来。随后马车一转,拐进了同祥堂后院。
宇文轩先下了马车,四处观望了一下,见四下无人,忙把带着纱笠的司徒曼舞扶下马车。径直走到许世的房前。
得到许世回应,司徒曼舞和宇文轩推门走了进去。
“许大夫,我们又来叨扰了。”宇文轩微笑着说。
“轩王客气,能帮到你们是我的荣幸。有什么事请直说。”许世淡淡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