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屋外,刚好撞到了靠着墙睡着的清歌。
此时的清歌还戴着那个皂色纱笠,正坐在地上倚着屋外的墙壁。在他的身旁是一个已经燃灭的火堆,上面架着个乌黑的汤锅。
司徒曼舞现在才看清楚她所住的房屋。是一个仅有一间屋子的破旧木屋,屋子四周都是杂草,应该是被荒弃的。看环境像是在山里,很是荒凉。
感受到司徒曼舞的碰撞,清歌醒了过来,随即站起了身。
“你醒了?”清歌淡淡的问。
“嗯,昨晚你就这样睡了一宿?”司徒曼舞应了一声,马上问道。
“也不算是一宿,前半夜在想事没有睡。”清歌仍旧用清冷的声音回答道。
“你的药真的很灵,我的伤都不太疼了。”司徒曼舞对情歌睡在屋外的事有些过应不去,冲他挤出点笑容。
清歌看了一眼司徒曼舞,说道:“不想笑就不要笑,难看。既然你没什么大碍了,我们今天就离开这。收拾一下你需要带的,我们一会儿就走。”
少顷,清歌走进屋内,看着司徒曼舞问道:“收拾好了吗?我们该走了。”
“恩,走吧。”司徒曼舞说完,最后望了一眼‘床’上的婚服,跟随着清歌走了出去。
“我们去哪?”司徒曼舞问向清歌。
“淮呂听说过吗?”清歌反问道。
“没有,我连现在在哪都还不知道呢。”司徒曼舞没好气的说。
“是南祁国的一个边陲小镇。走出这座山,就有马车了,我们坐车过去。”清歌笑了一声,摇了摇头答道。这是司徒曼舞第一次听到他的笑声,很清脆,很好听。
“清歌。”司徒曼舞突然叫道。
“怎么了?”清歌淡淡的问。
“你的笑声真好听,你应该多笑笑。”司徒曼舞说道。
清歌的表情一下子僵硬住了,好在戴着纱笠司徒曼舞看不到他的脸。
“你真这么觉的?”
“当然,很好听的。我很喜欢听。”司徒曼舞肯定的说着。
听了司徒曼舞的话,清歌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张熟悉的面孔,耳畔似乎也响起了那亲切的声音。
“清歌,你的笑声最好听了,娘亲最喜欢听我们清歌笑了。”
“娘亲喜欢,清歌就天天笑给娘亲听。”
“哈哈哈……”
“你怎么不走了?”司徒曼舞的一声问话,惊醒了清歌的失神。
“哦,没什么,走吧。”说完,不顾司徒曼舞疑惑的打量,快步走到了前面。
“你走慢点,我都快跟不上了。”司徒曼舞一路小跑的跟在后面,忍不住喊道。
看到落在后面的司徒曼舞,清歌放缓了脚步。
“清歌,昨天的那些饭都是你做的?你会做饭?”司徒曼舞气喘吁吁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