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直到深夜,司徒茗杰才回到瑾国公府。苏慕容兴冲冲的刚要将段韵、宁儿姐弟俩的事说给他听。就被他打断了。
“容儿,有件事我要给你说一下。”司徒茗杰皱紧眉头,神情凝重的说道。
“杰,出了什么事?”看到司徒茗杰的神情,苏慕容突然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今天皇上召见我,和我谈了一下有关东泽的事。皇上因为舞儿和东泽联婚的事,派人带着书信去和东泽协商。但是刚传回的消息。协商没有谈拢,就连皇上的书信都退了回来。而且皇上好像也有些动摇,今天叫我过去就是试探我的意思、做我的工作。”司徒茗杰低沉着声音说。
“皇上怎么能这样?皇上可是在朝堂上,当着大臣的面许诺他会处理好的。这种事怎么能变卦?”苏慕容一听,马上恼怒了,忍不住指责起皇上。
“听一个和我还算有点交情的内侍说,据说东泽退回来的书信中夹着一样东西,皇上看后脸色就变了,马上宣旨召见的我。”司徒茗杰继续说道。
“会是什么东西呢?这回可怎么办呢?总不能让舞儿还回东泽去做那个皇后吧。”苏慕容满脸愁色,反复叨念着。
“那是肯定不行的,无论如何不能让舞儿再回东泽了。不过这事真是难办啊。”说完,司徒茗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因为这事,司徒茗杰和苏慕容几乎一夜未眠,谈论到天亮也没有想出办法。
正当他们犹豫要不要告诉司徒曼舞时,宫里突然传来圣旨,让她立刻入宫面圣。
因为经常入宫,司徒曼舞并没有当回事,兴高采烈的跟随传旨的内侍走了。
望着司徒曼舞远去,司徒茗杰很是担心,忙将昨晚以及司徒曼舞现在入宫的事修书一封,让侍从马上送给轩王。
皇上见到司徒曼舞,态度很是热情。和平时并无异常,只是眼神有些空洞。谈天说地的聊了几句后,皇上突然说道:“舞儿,自从你第一次进宫见朕以后,朕认识你也将近两年了,很是喜欢你。朕觉的,你那个舞阳公主的头衔还是保留不要撤了。从今以后,你就如同朕的女儿一样。”
皇上的话让司徒曼舞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突然说了这么一番言语。女儿?那不就和宇文轩成了兄妹了吗?即使只是名义上的,但这毕竟是皇室,如此还怎么成亲?
想到这些,司徒马上对皇上说道:“皇上对舞儿的厚爱,舞儿感激不已。但是如今不比往日,舞儿现在是轩王的未婚妻,不再是联亲东泽的东泽皇后,公主、女儿之类的实不敢当。待舞儿与轩王成亲后,舞儿自然就是皇上的女儿。”
“你这是要抗旨吗?”皇上突然语气一变,脸色变的严厉。
司徒曼舞不由愣住了,今天这事怎么了?皇上的态度好奇怪。果然伴君如伴虎。
“舞儿不敢,舞儿只是觉的这样,再和轩王成亲有些不合礼数。”司徒曼舞跪在地上,镇定的说道。
“既然不合礼数,就回东泽去吧。东泽皇帝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朕听说自从你离开后,他再未填充后宫,应该会好好待你的。”皇上平淡的对司徒曼舞说道。
“皇上您说什么?舞儿很不明白。”司徒曼舞恍若做梦,惊讶的望着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