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事就好。 ”汤裕如欣慰地点点头任儿子搀着自己往厅内回去,心中虽明知儿子所言不实却也不想再去多问,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不再是几年前那位毫不晓事的纨绔公子了,儿子要有他自己的事情去坐,自己做母亲的只要知道他没事别的也就用不着多问了。
于是,待王家一行众人回到大厅内,一大家人说说笑笑等饭菜上桌后便纷纷就座欢度起九三年新年来。 在饭桌上,一家人却只聊了些家族高兴地事情及本城诸多趣事,而那王家与郑家之争却是谁也没有提起,直到兴尽撤席。
一个半小时后,还是王家大宅二楼那个露台,还是去年春节时议事的家族核心成员,一个一个不少聚在了这里。
“咳、咳咳……”王贯东坐在主位上清了清嗓。 把大家地注意力全都吸引过后肃容沉声道:“好了,现在咱们开始。 想必你们也知道,今天把大家都叫到这来,并不是要开家族产业的年终核算会议,而是为了另一件事,是为了我们王家,和北京郑家的事……”
话到这里。 老爷子顿了顿,威严的目光由在座众人面上扫过。 见除了二弟三弟的两个长子王惠王宙有些疑惑外,其余众人便全都是了然于心的神情后方才继续说道:“半年前,我们王家和北京郑家因为他们对小三的绑架事件后爆发一场有限度地冲突,最后因为中央政府一号首长地调解以暂时和解告终。 但没想到,我们以为这件事情过去了,但那郑家却在随后小三去北京筹建药厂地时候再度向小三出手,以致小三身受重伤不得不在外边躲了半年之久。 这件事除了王慧王宙尚不知情外其余的人我都跟你们说过了。 今天小三回来了,我这做父亲地就一个态度,要为儿子与郑家算算这笔账。 现在我想问问你们大家,对于与郑家算账这件事,你们在座的有没有人有别的不同意见?如果有就现在当面提出来。 ”
话音未落,王震南与王掌西两人对望一眼,便又由王震南代表回道:“没意见,大哥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我和老三都没别的意见。 那郑家也属实是欺人太甚了,总象个苍蝇一样围着我们王家打转也着实讨厌,这次再干我们一定要给他们一个狠狠的教训,再不能象上次一样轻易和他们和解了。 ”
“嗯!我知道,但这件事也不能轻易出手,小三对他们郑家最了解。 小三你就说说吧!这次你回来,对于对付郑家地事情有没有把握?打算怎么办?”王贯东又把目光转向了三儿子,他还记得王睿曾说过那郑家有种不属于世俗世界的力量,且这半年来就是为了去寻找这种对付郑家的力量,还不知道找到没有。
点点头,王睿缓缓道:“父亲,我刚回来,对于现在王郑两家的情况还不大了解。 所以我想先知道,我离开的这半年里,郑家那边有什么动静吗?我是指对我们王家。 他们又采取了什么小动作没有?例如在内地利用政府权利给我们王家产业设置构陷什么障碍等等?”
“这个……”王贯东迟疑了一下。 抬眼看了看那王震南王掌西及两个儿子两个侄子,见那众人全都摇了摇头便回道:“这倒没有。 这半年多来郑家那边消停的很,再没给我们王家找什么麻烦。 ”
“嗯!”王睿又道:“那他们有过什么人和我们王家接触或交涉没有?例如向荣归集团乔老先生那一类的角色?”
“也没有。 ”王贯东这个倒是肯定的回答了,因为他知道如果郑家若真派过什么人和王家接触地话自己一定会知道。
“嗯!看来他们很沉的住气。 ”王睿再点点头,若有所思。
“那小三你的意思……”王贯东问道。
“既然他们如此沉的住气,我们也就一定不能贸然出手。 这样,暂时我们先不要有什么动作,只是先把我回港的消息放出去,看看郑家那边有什么反应再说。 如果他们知道我回来了仍旧没有动静,那就等过了年我再跑趟北京,总之这件事必须要有个了结才是。 ”王睿想了想说道。
“去北京?小三你现在有把握……?”王贯东有点不放心。
微微一笑与父亲点点头,王睿道:“父亲放心,我这半年来不是白躲的,他们已经再奈何我不得了,我有把握。 ”
“嗯!你有把握就好,那就依你,先把你回港地消息放出去。 ”王贯东想了想,忽眼前一亮道:“这样,今晚在港督府有个新年团拜会,你就和我一起出席吧!”
“好的,这正是个机会,晚上我就陪父亲出席这个港督府新年团拜会。 ”王睿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