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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卫生署,是港府的卫生事务顾问,亦是执行政府的健康护理政策和法定职责的部门。卫署下辖许多部门,如公众卫生和特别卫生服务、环境卫生、戒毒治疗等等等等。药剂部就是众多部门中负责药品管理的执法部门,接受卫署下派指令具体执行,故此,红花养生丹此次受人举报说有副作用,前来查封执行便是药剂部的人员。
李俊生给王睿打过电话,找了间餐厅随便吃点了东西后,看看时间差不多便叫上公司的法律顾问,两人驾车直接来到卫生署药剂部,找部门负责人询问养生丹的查封一事。
两个小时后,李俊生与法律顾问走出卫生署,脸色不大好看的给王睿打了个电话,得知王睿正在沙田药厂,便驾车一路疾驶回到沙田,半个小时已回到药厂会议室。而此时的会议室内,除王睿坐在长桌上首,那刘勇与张博士林实习药剂师也都在坐,却是睿恒药业的管理层全部到齐。
进屋后,李俊生快走两步到刘勇面前拿起桌上一杯水仰头灌下去,便急切道:”王少,这次我们遇到大麻烦了,卫署......”
王睿一抬手,从容道:“别急李经理,先坐下缓口气再慢慢说。遇到麻烦想办法解决就是,没什么大不了的,慢慢说!”
“好的。”李俊生也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便点点头坐了下来,道:“王少,我这次去卫生署,问到养生丹查封之事是一位刘姓的处长负责,便直接去找他谈了。不想这位刘处长看上去客气有礼,但官腔却打的非比寻常,一脸的铁面无私,一口的公事公办,半点交情也攀不上,点滴消息也不透漏。问他谁人举报养生丹,他说是为保护证人安全起见,不能透漏,问他能不能尽快举行药品评估委员会,他又说时间确定无法更改,还是无能为力。但如果照他这种说法,等十天以后再召开养生丹的评估会,会议再拖上个十天半月的,那么我们这段期间对养生丹的宣传投入就都白费了,才打开培养起来的市场也就都完了,王少,我看这里面怕是有人搞鬼,否则卫署这种搞法岂不是在故意针对我们?故意找我们麻烦吗?”
“不错,老李说的有道理,我也觉得这事蹊跷,说什么我们的养生丹吃了会呕吐腹泻?根本不可能,这些药品出厂时都是经过十几道严格的工序检验,绝无可能会有品质问题。再者张博士刚才也和我讲过,养生丹的药理成分中除王先生提供的特殊成分外,其余原料全不含有会导致腹泻的药理成分,吃了之后又怎么可能会导致腹泻呢?这分明是有人从中捣鬼,只不过现在还不知道这搞鬼的人是想要个人讹诈呢?还是受人指使?王先生,这件事情我们要尽快想办法解决,否则真被拖个一月两月的,对我们红花养生丹的声誉可是致命打击!”刘勇接口说道。
点点头,王睿并没有似他们那么急切,神情依然平静,转头向与李俊生同来的法律顾问言道:“赵律师,刚才你也和李经理一同到卫署去了,也了解了事情经过,请问,卫署对我公司的这种举措,期间可有什么法律漏洞?或者说是不太规范的地方?我们有没有可能去反诉卫生署,或者找出他们不规范的地方拒不执行?”
摇摇头,一身西装的赵律师很正式的回道:“不行,刚才在卫署,我曾仔细的对照过药理管理条例,发现他们的查封是依足条例而行的,没有予以我们攻击的**。再者,对于举报证人的保护措施,这也是说得通的,当然我们若是坚持要知道举报人情况,也可以依法进行申请,但这需要时间来走程序,我们现在恰恰最需要的就是时间,所以也不可行。现在我们唯一可以的做的,就是请卫生署提前举行药品评估会,而要做到这点,药品评选委员会的委员是其中一部分因素,但最关键的还是那位刘处长,只要他肯松口,评估会就可以提前招开,否则......没别的办法。”
“这么说,那位刘处长才是问题的关键,评估会能不能提前召开都是他说的算?但他的这种权利不会抵触香港法律吗?如果他不同意提前召开我们不可以去告他吗?”刘勇又在一旁问道。
苦笑一声,赵律师答道:“不会,本城虽然是法制社会,但在政府体制内行政举措也有松缓之别,也有操作的空间,否则怎么会有那么多人争着报考公务员?尤其是象刘处长这种高级公务员,他的一句话在体制内还是影响很大的,况且他并没有说无限期拖延评估会,只是说按通知如期执行,这点是政府赋予他的权利,并不抵触香港法律,所以我们没办法就这个问题来攻击影响他。”
淡淡一笑,王睿摇了摇头,笑道:“绕来绕去又绕回了这个刘处长的身上,看来问题的关键还真是他,这样吧!李经理,你有没有拿到他的电话?打给他,我请他吃饭。”
“好的,王少,现在就打吗?”李俊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