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叙在洗澡呢。”电话那头的女人嗓音暧昧,“你要不等会再打过来,或是我待会告诉他?”
“不用了,我等会自己再打过来。谢谢你。”
我慌张的摁掉了电话,感觉像是做贼的人一样,心虚不安。
之后几天,我便没有再打电话给沈陆叙了。
等到第四天,我再打电话给沈陆叙时,对方那头却传来了机械的女声——“对不起,对方拒绝接听您的来电。”
我愣住,随即意识到,沈陆叙大概是把我的手机号码拉黑了。
我挂了电话,狠狠的嘲笑自己,笑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原来林国正那个混蛋说得没有错,沈陆叙是不会帮我的,我们不过是萍水相逢,他只是和我上了几次床,用男人的话说只是逢场作戏,戏演完了就该散场,他把我拉黑都是看得起我了。
此时距离林国正要求我搬出去的最后期限,已经只剩下三天了,林国正这个人心狠手辣,说得到就做得出,如果到时候我还不搬出这个家,吃亏的恐怕会是我自己。
我一整夜一整夜的失眠,每天都过得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