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璟琛的话虽然狠狠的在他心上抽了一鞭子,但骆子峰还是不动声色的回道:“就算她真在求死,我知道你也有办法把她拉回来。”
“就算我有办法,你难道就不想为她做点什么吗?”
“一个人只有在特别恨,或者特别失望的时候,才能清空自己的心。程璟琛,机会我给了你,这件事我不出面,对你们不是什么坏事。”
那到是。
程璟琛背对着骆子峰挥了挥手,“大恩不言谢,好好养伤,改天我会带着依依来看你的。”
知道依依是老板的女儿,阿诚追出来嘱咐道:“程秘书,你说了要带依依过来,一定要尽快。”
程璟琛回头眯着眼看向阿诚,一脸研究的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指了指自己这张嘴,阿诚嘿嘿一笑,“我这张嘴,知道和不知道一个样。”
也对,阿诚可是出了名的惜字如金,嘴严实到什么话不让他说出去,那就一定打死都不会说。
这种人不去保密部门工作真是可惜了。
程璟琛临走还欣赏的拍了拍阿诚,说出一句让阿诚抓了半天头发也想不明白的话,“我真该给你换个工作。”
他又不归程秘书领导,他凭什么说要给他换个工作?
不过老板看似已经原谅诗雨歌了到也不算是坏事,毕竟小依依现在还小,没爸爸已经很可怜了,在没妈妈……
阿诚回到病房,看不出眉眼高低的嘿嘿直笑,“老板,您今天能这样做就对了,诗雨歌再怎么不对,她只要一件事做对了,您就该原谅她。”
“你说说看,她哪件事做对了?”
啊?那个……他还是闭嘴比价好一些。
“老板,您是不是饿了,大夫说您吃点东西更有利于恢复。”
如此反常的阿诚,还有那个临走时一幅欲言又止的程璟琛,他们都在和他捉什么迷藏?
骆子峰脸色一暗,怒道:“回答我的话,诗雨歌她哪点做对了?”这件事他都不止思考一次了,他都想不出诗雨歌做对了什么,主动诱他,又私自离开他,爱了又不爱,这次更过份,竟然还想撞死他。如此劣迹斑斑的诗雨歌,她还对了,她就没有一点做对的地方。
见自己的老板真急了,担心他动气在伤了身子,阿诚犹豫再三,“老板,实际诗雨歌生产的时候,好似是被人陷害了。”
“被人陷害了?被什么人?怎么个陷害法?”难不成?骆子峰一惊,“阿诚你快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难道诗雨歌……”他简直都不敢往下想了,那些陷害她的人,不会趁机摘了她身体某个重要的器官吧?
知道自己老板想多了,阿诚一咬牙,“我虽然答应过诗雨歌,可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不得不实话实说了。”
“啰嗦,赶紧说。”骆子峰这会的脸色,甚至比他昏迷这三天的脸色都难看。
“老板,您别急,实际不是什么坏事,是小依依,诗雨歌的女儿,实际她也是您的女儿。”
阿诚是越急越说不明白,实际几个字就能说清楚的话,这让他啰嗦的。
“依依是我的女儿?”骆子峰激动的往起一坐,伤口一疼,忙又躺了回去,“阿诚,你好好说,慢慢说,说清楚点,依依怎么可能是我的女儿呢?当时dna不是已经都做了吗,那东西还会有假?”
阿诚点了点头,“对,就是dna那里出了假,实际这件事我知道后,就暗自调查了一下,据我现在掌握的情况来看,这件事秦医生一定是参与了,具体其他人还都谁参与了,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实际查起来应该不会很难。”
“不难你还等什么,查,给我一查到底。”依依竟然是他的女儿?那诗雨歌为什么要顺着那些害她的人的意思,承认了这件事呢?
“我没继续查下去,就是担心这件事牵扯到骆府里的人,再说诗雨歌又一再让我保证,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我觉得就没什么必要查了。”
“知情不报,还擅自做主,”骆子峰狠狠的瞪向阿诚,“你还配当我的好兄弟吗?”
“老板,这帽子有点大了,我也是看着诗雨歌实在是可怜……”
“就因为她可怜,你才更应该查下去,这样才能还她一个公道不是吗?”
对啊,老板这样一说,好似还是查清楚更有道理。
“那我现在就去……”阿诚刚一转身,就被骆子峰给喝止住了,“回来,那件事先不急,你现在立刻去诗雨歌家,把依依,不对,把我女儿给我抱来。”
把依依抱这来?
“那个,我说老板,您这样做,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