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雨歌嘿嘿傻笑着往上爬了一下,抬起脸看着骆子峰痴痴的说,“骆子峰,一定没有人告诉你,说你笑起来很好看,要不然你怎么总也不笑。”
记忆中的人影一闪,同样的话,甚至姿势都如此的相同,骆子峰收起了笑,突然冷冷的说了一句,“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现在去洗澡。”
她说错什么话了吗?
他们刚刚不是聊的挺好吗?他怎么突然又不高兴了。
“洗澡啊?”诗雨歌满脸戒备的看着骆子峰,“我们真的要一起洗吗?”
骆子峰指了指诗雨歌包着纱布的胳膊,“不然你以为呢,要不是你受伤了……”解释对骆大老板来说向来都是多余的,“你放心,在你不允许的情况下,我是不会对你怎样的。”把他当什么了,笨,如果他想要她,还需要这招吗。
抬起那只好胳膊,诗雨歌还在试图挣扎,“我就一只胳膊受伤了,用这个完全可以自己洗澡的。”
“一只胳膊怎么洗澡,少罗嗦,既然你是和我睡的,就要听从我的话,不然我就把你从窗口扔出去。”
看了一眼那个大落地窗,而且这里还是四楼,摔死摔残也不是没可能吧?
明知道他只是吓吓她,不可能真把她扔出去,可骆子峰一瞪眼,她就只剩下哆嗦了。
这都是曾经给人当下属落下的病根,奴才再怎么闹腾也骑不到主子头上。
诗雨歌仍旧满眼戒备的爬向已经下了床,等在那里的骆子峰,并乖乖的把手伸给他,任由他抱着她走向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