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疤妹把他救走了?
为啥不带上我一道?
再回头看看,草垛上的包也不见了,想起黄述这丫在西藏就把我扔下过一次,我心里头就一阵寒颤——莫不成这丫又想把我丢着自生自灭一次?
我正慌着,有个土著拿长矛朝我一戳,疼得我火气一大,跳起来就朝他一撞,破口大骂,几乎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眼瞅这群土著就要挥着长矛来打,古伊娜又一次恰到好处的出现,朝他们叽叽喳喳说了什么,随后他们便纷纷跑进了山林里头,看那样子应该是去寻找黄述。
见我脸色不愉,古伊娜也没说什么,拍拍手,就见一个小土著抱着我的包走了过来,把包往我这里一放,我心底总算稍稍口气。
“爸爸!”
古伊娜蹲下身朝我比手势,意思像是说,有个人想抢包,被她打炮了。
我狐疑的蹙眉,比比手势,问她是男是女,她很认真的告诉我,是男的,但却不是那个被绑着的人。
不是黄述?
那能是谁?
小柳他们那伙?
我很严肃的捡起树枝,在地上画起一摞图,意思是,那群人很危险,会杀人,会开枪,让她小心点。
却不想,古伊娜的复杂的看着我,那眼神横看竖看,都像是黄述和疤妹当时一样,怎么像在看死人一样?
正逢此时,又有几个彝族大妈捧着好大几桶清水走了过来,像是在征询古伊娜的意见。
我就见她回头朝我不忍的看了一眼,而后点点头,离开了山洞。
再之后,就见这群彝族大妈二话不说就开始扒我衣服,绳子绑着手脚,拆不下来的地方就拿刀子割,仍由我怎么挣扎都顶不过她们的力道,最终活脱脱被他们扒成了一头大白猪。
我心里头又气又慌,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没被人这么羞辱过,这群老娘们是想干嘛,****?
刚骂上没两句,突然就哗啦啦的一桶冷水往我身上倒。
冷得我连骨头都打颤了,嘴皮子也不利索,骂也骂不动,抱着书包,跟个死人似得挨着一盆又一盆的冷水。
那些个彝族大妈手劲又大,各个都像是练了分筋错骨手,明摆着是替我洗澡,可却疼得我骨头都快折了。
好不容易忙完这一阵,她们又给我裹上兽皮,戴上羽冠,仍由我抱着包,也不来抢,最终把我绑上了一个类似藤椅一样东西。
我坐在藤椅上,裤腿底下夹着包,突然四个大汉猛就一把把藤椅扛了起来。
正狐疑着这是要干嘛,古伊娜忽然领头念起了古怪的音节,而后所有土著都朝我齐齐拜了起来。
“鄂拉玛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