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退下去的冷汗立马又冒了出来。
棺材里头果然是躺着个尸体,这尸体穿着套白衣裳,长发飘飘的,保存的比那马王堆的辛追夫人都要好,简直就像个在打熟睡的活人。
尸体双手握着个扁木盒子摆在胸前,死得极其安详,但正因如此我才怕的慌,原因是这离我不到十公分的死人脸,横看竖看都他吗跟我长得一模样!
我承认,小爷我吧平时是有点自恋,总爱照镜子看看自己能不能迷死人,可这会看着这尸体,看着自己的脸,我头一遭打从心底里发怵。
那眉眼、那鼻梁、那厚嘴唇……
简直就是小爷我的翻版!
我心底憋着口气,荒谬的想着,这白衣人该不会是我祖宗吧?
想到白衣,我又一次想到了小白。
难道这人和小白属于一个组织的?
想想我又笑了起来,这么说来咱几个还真是挺有缘的,小白看洞,我看仓,这尸体估摸着也是咱的同行,就是不知道是守的哪里,又怎么会被封在棺里。
笑了一阵,我低头又看见那张脸,顿时又有点不舒服,你说你丫死就死呗,干嘛跟我长得那么像,怪吓唬人的,不过既然有那么多人关注这口大黑棺,那说明这棺材里的东西肯定是宝贝,不是这跟我一模样的人,就是这扁木盒子。
“有鬼莫怪啊,小爷我只是想看个明白,看个究竟,你要真诈尸了别来找我,就去找上头那个叫黄述的,还有个姓魏的,是他俩把我骗来干这事儿的。”
我朝尸体恭敬的拜了三拜,而后就将手伸进去抓那扁木盒子。
然而这尸体握得倒是够紧,我这一抓居然没拽出来,再鼓足劲整几下,也还是拗不过这死人的力道。
气得我干脆开始一根根掰他那手指,那手指头每一根都沉得像是灌了铅,掰起来煞是费劲,累得我差点想动手拿蛇鳞砍它指头。
直到把十根手指头统统掰开,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唯恐尸体那十根指头再弯回去,我赶紧把扁木盒子抱了出来,再仔细一瞅,上头像是刻着啥东西,但光线实在太暗,根本看不清,只能凭感觉用手摸。
摸着摸着,我就觉得我摸到点什么门道。
像是刻着个图案,这图案还有点熟悉,好像就是这大盘子的古怪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