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说，这件衣服从内到外都普通的很，只有这只后来画上去的小熊才是最成功的地方。堪称是神来之笔，凌风在心里暗赞。

“不过，你怎么会想到在衣服上画这种图案的？”凌风问道。

何梦竹道：“因为当时在夜市上卖衣服的人太多嘛，几乎所有的衣服都是从同一个地方进来的，没什么差别，我为了好卖一些，就在衣服上用洗不掉的墨水画上一些可爱的图案，这样生意就会好做一些。好些客人就是因为我画的这些图案才买的。”

凌风点点头，不得不说，何梦竹的这个法子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忽然又问道：“既然你卖出去的每件衣服都画过画，那你有没有印象这件外套是卖给谁了？”

何梦竹在那外套上翻了一阵，想了想，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她们是好几个人一起来卖东西的，我听别人好像是管她叫做小凤，听她们说话，她们好像是金碧辉煌夜总会的……小姐。”

金碧辉煌夜总会？小凤？凌风想破脑袋都想不出自己和这样一个地方，这么一个人有什么交集。可算凌风没去过，也知道何梦竹所说的那个金碧辉煌夜总会是滨海首屈一指的高档消费场所！

“你能确定没记错吗？”

何梦竹道：“不会错的，因为这件衣服是我卖出去的最后一件，印象自然就比较深刻，我还记得当时那几个女人根本就不还价，我说多少就是多少，那可是我一段时间以来赚的最多的一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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