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馆的壮年几个跨步上前,道,“那就来吧,不把你们打趴下,你们不知道服软道歉。”
刚开始两人打了一个旗鼓相当,但十几招过后,中年就只有招架之势,到了二十招的时候,踢馆的壮年看准机会一掌劈在武馆中年人的肩上,然后又是一个扫堂腿将中年人踢翻在地,接着没等中年人起身又是一脚踹向中年人的脸部,在离脸还有一掌的地方停了下来,显然是手下留情了。
中年人受伤不重,起身道,“阁下武艺高强,我等自愧不如,你踢馆的目的已经达到,得饶人处且饶人,请回吧。”这中年人就是武馆的总习教头,武艺在所有人至上,即便馆主也在他之下,当然他能代表武馆说这个话。
踢馆的壮年道,“你们还没道歉呢?怎么能就这么算了。”
那个五十来岁的老者,便是馆主赵庆圣,脸色阴沉,以前一直以收了叶新立这个徒弟感到高兴,这个徒弟家境殷实,给武馆添置了不少练武设施,而且其父亲和两个大哥都是附近乡镇的干部,对武馆多有照应,武馆经过乡镇政府的帮助宣传,学徒不断增多,但今天这个叶新立却惹了这么一个大麻烦,让整个武馆颜面扫地,现在恨不得把这爱惹事的叶新立一脚踢出门外,转身对那个尖嘴猴腮的青年喝道,“叶新立出来,道歉”。
叶新立也知道这次给武馆是惹了一个大麻烦了,不过他并不想就这么服软,早就找人去请救兵了,因此他移步到馆主赵庆圣旁道,“师父,我们不能就这么认输啊,人家这这是在我们家门口打我们的脸啊。”
赵庆圣眉头皱起好几层,转头低沉地道,“那你说怎么办,你能打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