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西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内科重症病房内,一个小道士眉头微微皱起,额头有些细汉,右手两指握着一根银针不停的揉搓着。
“李道长,我哥怎样了,怎么感觉今天一早起来又严重了。”说话的正是刘青青,躺在床上的就是她的大哥刘青林。
焦急的心情加上刚熬过一个通宵的疲惫,让刘青青此刻脸色已非常憔悴。
“青青,别打扰李道长用针。”旁边一个颇有气质的中年妇女轻声道,他就是刘青青的母亲蒋永颖,别看她现在对小道士充满了信任,要知道之前在医院判定他儿子救治无望,公公却要找一个道士给他儿子看病时是极力反对的,她当时要求把刘青青送到九五城区医治,不过恰巧九五城这方面的专家都是就在西都市开年度专家研讨会,这样先把九五城的专家们找来,结果也束手无策之后,才绝望般地让小道士试试,谁知道小道士一上手,一颗丹药和一副中药就将刘青林的毒控制住了,并且昨晚还有略微好转的趋势,小道士的称呼也改成了李道长,但就在大家都以为有希望的时候,今天一早起来,中毒状况似乎有加重了。
床边一起焦急等待的还有,刘青林的父亲刘作海,也就是陵川省的公安厅厅长,此时早没有了平日容光焕发的精神气,满面愁容,眉头紧锁,眼中写满了焦虑和担心。
小道士行针结束后,缓缓吐了一口气,然后看看刘青青,幽幽道,“药下得有些晚了,毒已经深入骨髓了。”
“晚了?”蒋永颖心中一沉,顿时觉得浑身冰冷,晚了,说明什么,说明自己儿子刘青林没希望了?说明自己不让小道士及时医治将儿子的病情拖严重了?此刻,她都不敢再问小道士是否还有希望,只怕得到的是更加确定的否定回答。
一旁的刘青青一下两行清泪鱼贯而出,轻泣起来。
刘作海还算镇定,稳定了一下心绪,沉声问道,“还能救吗?”
小道士低头冥思起来,还有什么比五叶解毒丹更有效呢?想了约五六分钟,突然眼睛一亮,“或许有一个人协助我还可以试试。”
“什么人?只有还有希望我们一定把人请到,还请李道长不要轻言放弃。”蒋永颖心中一怔,从小道士的话中抓住了最后救命一根稻草。
刘青青也止住了哭声,焦急地等着小道士的答复。
小道士尴尬地咳了两声,“这人刘青青也见过。”
“谁?”刘青青赶紧问道。
“叶弘。”小道士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