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小心翼翼地把人皮剥落下来的时候他情不自禁地吁了一口气目中光芒四射满意得直点头。他轻轻地把那把人皮放在一早准备好地水盆里小心地洗涤又自怀中掏出一个瓶子倒些药水进去浸泡。
他转身看着那个已经没有面目的死尸不禁自嘴角露出一丝嘲讽。他伸手用力给那个因为剥离了脸皮而显得双目鼓突的方泽流一巴掌哼道:“方泽流你瞪老子有个屁用啊?你再瞪老子也奈老子不何自明天起我就会变成你。我就会享用你的开包括你的妻子儿女哈哈哈……?”
“你没有明天。”一个声音在他的背后静静地道:“我们敢保证。”
这一个声音让那个人吓得亡魂俱冒他地反应极快先是将袖中刚才剥离人皮地那把蝉翼小刀向后怒射出又抽出腰间的长剑舞起让水水泄不通的剑花护住自己地后心然后飞身向前半路扭头回去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无声无息之间来到自己的身后。
可是他没有能看见。
他只觉得两条长长的鞭子卷上了自己的双腿。早在他准备运劲相抗之前已经一把将他拉倒在地上。他手刚刚按在地面想震地而起。
却有一只脚如同金刚巨灵神般重重踩下踩在他脊梁处。“咔嚓”一下将他腰骨踩断甚至将他整个人都踩入泥土之中。
一只拳头极变大揍得他因为剧痛而拗起的头颈处将那一声惨呼硬生生地自喉咙间轰回他地肚子里去。刚才射出的那把蝉翼小刀让一只魔鬼般的手抓住狠狠地他的脑门之上。又有一只脚一记冲天飞踢轰在他的下巴将他整一个人几乎没有踢折成两半。
如果脊梁之上不是还有一只大山般沉重地脚踩住相信他真的会一飞冲天的就像他嘴巴里的那些碎裂四飞的牙齿一样。
接二连三的打击。打得他死去活来他觉得一辈子的痛苦加起来比及不上现在的万一。
等那一盆水倒在他头上的时候他忽然清醒了一点那痛极抽搐的眼睛在一丝光芒中他看见三个气息就像天魔一般地黑衣人正冷冷地看着他。其中一个人的眼睛特别的大锐利如鹰。
“方泽流死了不过用你代替正好。”那个鹰眼人显然就是刚才说话的那个人他随手自地上捡起那张人皮淡然道:“如此差劲的剥皮手法还敢学人谋主背逆猪也比你强。本来还以为是来抓方泽流的。谁不知他已经幸运到极点地先死一步了真是佩服你这么痛苦的差事你都愿意替他来背!”
“我刚刚学到一套剥人皮的方法。”一个黑衣人冷冷地俯下身冷彻入骨地道:“希望你给点意见。”
“明天早上杜总管还要砍他的头示众。别一下子弄死了。”鹰眼人吩咐一下也不再看地上烂一般的那个人一眼无声无息地滑入黑暗之中。
“我对剥人皮没有什么兴趣。”另一个黑衣人初出开口不过一开口就把地上那个人吓错了过去因为他平静地道:“我只对割人肉和在人骨上刻字雕花有一点点兴趣。”
在钱云率众领着那个查杰等三人向独霸山庄里进的时候独霸山庄就上演一场大屠杀。先是有府卫们无声无处地丢掉了脑袋然后更多的人在熟睡中被人洞穿了心脏或者割开了咽喉又或者在聚众赌博时让十数条鞭子绕上头颈一个个惊恐地看着对面地同伴在自己的面前活生生地挣扎而死。
钱云的路还没有走到一大半整一个独霸山庄足有两三千人之众的府卫全部倒在血泊之中了。
除了那一帮就像天魔一般地黑衣人再没有任何一个活人能够站着。
鹰眼人看见两个黑衣人拖着一滩分不清是烂泥还是人肉的东西过来之后马上点点头一挥手数百个黑衣人自黑暗中无声无息地涌现以一种无声的极整合了一个队伍然后再化作魔影重新消失在黑暗之中了。除了地上那些倒在血泊的尸之外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有人来过。
整一座独霸山庄静悄悄的仿佛什么事也没有生过似的。
与独霸山庄相比西城门就热闹得多因为那些有数百上千支枪矛破空而至挟带着一种恐怖急啸赶在正莫明其妙还不知是怎么一回事的守卫反应过来之前将他们一个个洞穿或者串连在一起……
矛如雨下。
同时一个人快步奔上城头随手递给徐子陵一封火漆封着的信札说了声:“牧场的飞鸽传书。”一下子就溜走了。他的度奇快。
得就连警惕的冯歌他们一干将领也看不清具体面目只看见到他一袭黑衣如蝠般远去。
“商场主来援的人马在路上受到江淮军阻击。”徐子陵打找信札稍看了一眼淡淡地说了一句他双手一揸让那信札化作一团火熊熊燃尽再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