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总有一种人,遇见了,眼里就再也容不下别人,他便是一个,一见倾心,再难忘记。
只要一想起余生和他再无瓜葛,她就觉得痛不欲生。
有时她一个人的时候会做各种假设,假设她早一点表明心意,假设她主动献身,假设她在曾经有机会的时候,下药给他并发生关系,假设她生了他的孩子。
所有的假设中,最后一个假设她反复思考,她想,如果她有了他的孩子,以他的性格,即便他再不喜欢她,看在孩子的份上,他也不会对她不管不顾。
她想,如果有了孩子,无论是靠着什么手段得来的,他都不会再让她离开,即便一辈子都将恨她,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就足够了。
孩子,她多想和他生一个孩子,眉眼像他,或许性格也像他,单是想想,她就觉得满足。
每次闭着眼想象之后,再睁开眼,余下的只是无休无止的孤寂和落寞。
她有多不甘心,就有多嫉妒夏绾,凭什么?她哪点比不上那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哪一点?
聂天来请傅先生出谷的时候,她就在旁边,听到萧平遥这三个字的时候,心跳仿佛都停滞了一拍,之后又变得狂乱,胸腔里极速的跳动着,那一刻,她彻底明白,自怨自艾是于事无补的,她想得到他,就不能坐以待毙。
所以,傅先生必须要来,她也必须来,只是她没想到,聂天竟然是楚瑾言的人,兜兜转转一大圈,她再次和楚瑾言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