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经常回忆起她去天牢看他的那一幕,面对她的质问,他答了是,她眼神中含着哀痛,说:“好,我信你。”
他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他面前,忽然间有一种迷茫的感觉,不知道自己是对还是错,而现在,他觉得自己错了,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他都让她伤心了。
他知道自己回不去了,无论这场战争最后的胜利者是谁,他都不可能全身而退,更别说给她一个安宁的家了。
萧平遥转了话题,“扎勒王子,预备工事做得怎么样了?”
“噢,我刚刚从父亲的帐中出来,就是向他汇报这件事,大军已经驻扎在了居庸关,随时可以进攻,漠北的铁骑随时待命。而东华和西疆那里也传来了消息,说是牵制住了西景四十万的兵力,离居庸关最近的西景jūn_duì,少说也要半个月才能支援边境,我们可以在十天内拿下居庸关的腹地,直逼中土,与东华和西疆一起,将西景的都城合围起来,实行消耗战术,将西景彻底困死在里面。”
萧平遥点了点头,“很好,明日我亲自指挥,扎勒王子请回吧!”
扎勒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了口:“将军,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萧平遥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
扎勒问道:“您看起来不像是为名为利的人,来漠北,究竟是为了什么?”
萧平遥笑了笑,“我已经和你父亲说的很明白了,不想再多说。”
为了什么?他也问过自己,可能也只是求一个心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