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平遥回来的时候,人已经离开了有一段时间了,他问:“人呢?”
两个侍卫把事情原原本本的重复了一遍,然后看着王爷的脸色逐渐沉下来,冷的似乎能结冰似的,“你们就眼看着人被带走?我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侍卫:……
王妃自己上赶着要去的,不怪我们啊!
没等他们委屈完,萧平遥就截了路上的一匹马,飞奔而去。
侍卫亮了自己王府的腰牌给马的主人,拿了钱给他。
马主人一听是九王爷,连连说不用,送马给九王爷是他的荣幸。
两侍卫顿时有种与有荣焉的自豪感,称赞了马主人两句,就赶紧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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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这么大胆敢这么说我的离儿?”进了国公府,苏老国公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走了出来,一把抱过仍哭的一抽一抽的苏离,“乖离儿,不哭了,爷爷给你做主!”他抬起头,眼神犀利的看着跟在身后被几个下人押着的夏绾,“是你敢中伤我的离儿?”
苏老国公大约已经六七十岁了,虽然尽显苍老之态,可一身不怒自威的气势还是很有压迫感的,连训练有素的侍卫们对上他的眼神都不禁有些胆寒,然而夏绾却丝毫不在意似的,耸了耸肩,“严重了哈,中伤谈不上,别激动!”她扭头看了一眼那个使劲扭她胳膊的下人,“你以为这是麻花呀!轻点儿成不?我又没惹你,搞得我跟扒了你祖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