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凶在男人的啃咬下又麻又痒,舒怡忍不住朝上腾了腾身子,小手探入景淮的酷头里,释放了他那粗胀、坚挺的星器。
圆润粗大的归头有些粉嫩,暗红sè的柱根外筋络蜿蜒,好似一条条蚯蚓缠绕骑上,舒怡只伸手摩挲了两下,那物便抖了两抖,陡然胀大一圈,归头渗出点点晶莹的叶体。
景淮从她凶前抬起头,目光暗沉地像是能滴水一般。
他向前移动下豚部,将她压靠着桌子,扒了她的酷子,拉开她的退,挺身便要往她退间挤进去。
但似乎又不得章法,于是低头看了一阵,然后扶着自己用他的归头摩擦她的湿润的花chun。
舒怡自然感受到了他的生涩。
“你不会是第……”话没说完,人已经被吻住。
“第一次”三个字被突如其来的吻扼在喉咙,舒怡已经了然,于是只好放开了身子迎合他,没一会儿便感到他顶开她的甬道挤了进去。
身体被填满,他粗糙大手摩挲着她嫩滑的肌肤,带给她从未有过的愉悦之感,一想到他同她真正的相识不过才短短一周,一想到他是盛思奕最好的朋友,舒怡便有一种偷情的快感,只觉从头发丝到脚趾都是刺激的。
她的手攀着他后背,手指缓缓划过他背部,顺着绷紧的肌柔逡巡、摩挲;脑袋却埋在他的肩头,低头卷起舌头甜他喉结,他的锁骨……
而他像是破笼而出的猛兽一般,伏在她身上,发狂似的抽动起来,硕大的音囊垂在根部,随着频率拍打在她pi股上,每抽出一下就带出涓涓的水流,湿了两人的双退。
第一次并没有持续太久,舒怡并没有高cháo,景淮便到了。
她于是将柔弱无骨的手若即若离抚在他肌柔线条明朗的凶上,带点挑逗意味地在他耳边呼气:“还要再来一次吗?”
然后景淮喉结滚了又滚,很快再次将她压倒了身下。
舒怡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忽的分开她双退,大手在她下面飞快揉弄两下,握住她的豚瓣,对准粗壮的星器就是一压,挺腰,整根都没入。
泥泞的花学还残留着两人的体叶,他的进入让她空虚顿时得到缓解,顿时瑟缩着勾紧了他的腰肢。
他埋在她凶前,掰住她的两退,顶夸撞击着,柔软的乱蛋一下下拍在她的pi股上。
雨还在下个不停,噼里啪啦……
舒怡躺在书桌上,浑身又痒又麻,呻吟之声不住从口中溢出。
景淮便在她的叫声中化身为狼,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猛烈又肆虐,只撞击到她敏感的花心……
汗水从景淮额头浸出、沿着下颚滴落在舒怡凶前柔软的起伏上,他双臂肌柔鼓起,盯着身下的人卖力动作。
他的粗矿与她的柔软形成一个对比,她只能手抵著他结实的凶肌,破碎的娇喊:“轻……点……”
景淮于是稍稍放轻了力道,低头寻到她的红chun涵住,下身仍旧一下一下的撞击着。
粗长的星器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猛烈的抽chā让教和处发出啪啪声响。舒怡被撞的七魂六魄都没了,只能抱紧他的背,曲退环住他的腰,喘息着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蠕动……迎合着他,无助地沉溺于这场感官的享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