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管事,万管事,田管事,听说你们家乡还有子侄想要科考?爷让何先生写名帖,给他们荐个好书院吧!”
:“廖管事,郭管事,袁管事,爷知道你们家计艰难,一人赏你们江南五十亩熟田,年年收租吧!”
管事们今日被惊雷一道道劈过来,已经傻了,还是陈管事最伶俐,这样恩威并施的手段,自己还愣住想干嘛?立刻开始磕头谢恩:“主子仁德,奴才们记得了,受了主子这般大恩,万不敢背主的!”
旁的管事也如梦初醒,又开始喊起来:“奴才一定忠心侍奉,岂敢有二心?”
:“主子明察,奴才兢兢业业,此心对天可表掌御星辰!”
八贝勒看着他们唱大戏一般热闹,只觉得脑仁疼,抬了抬手,等他们闭嘴了才淡淡说道:“爷知道了,不过白嘱咐嘱咐你们,免得到时候你们喊冤枉,凡事先小人后君子才是常理!”
折腾了大半天,八贝勒也乏了,让管事们都下去了,才让侍卫们把大刀抬了回去:“倒是辛苦你们来来回回的跑。”
那侍卫一笑:“主子何必这样说话,能为主子做事,是奴才们的本分,做的不好才该罚呢!”
后面敲起了云板,这是福晋新定的规矩,家里添了小叔叔们,这吃饭可不能分院子吃,可是一个院子一个院子传话的挺麻烦,干脆敲云板,下人自然听得见,比那些西洋钟还好听些呢!
晚膳的时候,十四阿哥十五阿哥十六阿哥滴溜溜一排走了过了,看的八福晋可眼热了,晚上的时候忍不住说:“爷,要不咱也去庙里拜一拜吧?”
八贝勒不以为然地看了她一眼:“儿女自是命中注定,你何必这样心急?”
八福晋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前儿我们听说了,好多人都是求的符水灵药才得了儿子,若不是真灵验,妾身何必告诉爷啊?”
八贝勒一晒:“爷都不稀罕说你,是不是你们女人进宫时哜哜嘈嘈说的啊?还是那些夫人们偷偷摸摸议论被你听见啊?”
八福晋满脸讶色:“爷,您怎么知道的啊?”
八贝勒叹口气:“你啊!”
八福晋好奇地不得了,自己夫君怎么如此厉害,什么都门儿清,正是自己进宫去,听见好几位妯娌在议论,也不敢多问,影影绰绰听了几句,又派了自己心腹的家人去打听才确信的。
只是这药要两个人一起吃,符水也要两个人一起喝才管用,不然她都不打算告诉八贝勒,这样的事肯定会被瞧不起。
八贝勒笑眯眯地说:“前儿四哥府上的格格才被宫里训斥了的,你就这么上赶着去挨骂啊?”
八福晋满心委屈,这能一样吗?她那是跟阎王抢人,我这是诚心求子,八贝勒叹口气:“跟你直说了吧,这要是能求子,宫里那些贵主哪个会不去求?还能轮得到你?现在京里形势复杂,这种事徒惹麻烦,爷可不想被内务府宗人府合着找茬!”
八福晋有些不相信,还想再说什么,八贝勒已经把她按到床上,笑着说:“再说了,生儿子这事,你不求我,反倒去外面乱生事,不是瞧不起爷吗?”
八福晋被他弄得满面飞红,只觉得身子软到如春水般化开,哪里还顾得上别的,这是她的良人,她的夫主,在他身边,她什么都不需要想的。
待到云散雨歇,八福晋闭着眼轻轻喘着,耳边八贝勒又凑了过来:“不许搅合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要知道,这世上有没有鬼爷不知道,可这世上谁在背后捣鬼装神弄鬼,爷比谁都清楚,别人上当是别人的事,你不许上当,知道不?”
八福晋重重嗯了一声,翻个身抱住八贝勒,轻轻地说:“爷,妾身都听你的!万不会给爷添麻烦的!”
八贝勒无声地笑了,是啊,前世不管是谁拖累了谁,这一世都不会重蹈覆辙了,少了自己顶雷,且看看四哥能撑多久!
作者有话要说:从南京回来,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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