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阿哥也不在意,继续说:“大哥知道弟弟心疼我,这不,我刚从皇阿玛那出来就过来了,水米都没来得及沾牙就是来接你的,都怪大哥舌头笨,不会说话,老八,可不能计较啊!”
眼看弟弟还不搭理自己,大阿哥也有点着急了,本来挺高兴一事,怎么就成了这样,想着刚才弟弟吐成那样,不定吃了什么亏呢?
从被子里扒拉出弟弟的小脑袋来,拿手指头撑开了他的眼皮,咦?还是黑白分明的嘛,只是红血丝多了好多条!大阿哥的心才放下了半边。
松了手,八阿哥继续装乌龟不做声。
“老八,大哥知道你怪我,要不,我跟皇阿玛说,护粮草是你的主意?功劳都给你如何?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是自己的,划不来!”大阿哥语重心长地劝道。
八阿哥却突然翻身坐起,气狠狠地瞪着大阿哥,眼泪就开始掉,手边什么顺手就拿什么砸大阿哥:“我是那样人吗?我争功?大哥你一去没有音讯,原来我操得都是冤枉心!要争功不是?大哥你真不回来了,多的是功劳给我争!”
大阿哥看着弟弟满脸的泪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怎么啦,就气成这样啦?
他不知道八阿哥心里诸事如麻,京里的九阿哥情况不明,大阿哥又险些陷落敌手,带出来的四阿哥一身是伤,重生以来从来没有这样被动挨打过,那边活佛又施法诅咒皇阿玛,不知是谁下的黑手,这事报给皇阿玛听都不知结果如何?八阿哥只觉得前路漫漫一片漆黑。
:“四哥被人伤成这样,我以死谢罪的心都有,大哥你还偏来招我?”八阿哥看着憨憨表功的大阿哥只觉得自己被人忽悠大发了!难道自己的诸般纠结矛盾不过是个笑话?
大阿哥性子再粗豪,好歹是养了好多女儿的阿玛,一看弟弟这架势心底也明白了几分,这孩子担惊受怕久了,见了至亲只怕是在撒娇吧?
扶着弟弟的肩膀大阿哥也算的一个从善如流了:“是,是,都是大哥我小心眼,爱计较,老八你大人大量,啊?”也不说破八阿哥哭得一脸乱七八糟的像野猫,只是嗯嗯啊啊说着些没有意义的拟声词,只是音调柔和的不得了。
八阿哥原本也是累得很了,被大阿哥这样哄着,不大一会就犯困了,钻了被窝拱了几下就呼呼睡去了,大阿哥帮他掖好被角,把辫子摆在枕头上方,坐着看了一会儿。
正要出去的大阿哥,却听见后面四阿哥的声音:“大哥,且坐一会儿,弟弟有事跟你商量!”
话说康熙皇帝在营地里是等得悠闲得不得了,粮草来了,西路大军也到了,不日就可对着那葛尔丹万箭齐发,大儿子回来了,还去接了四儿子和八儿子。
康熙不禁自豪,自己怎么就这么能生会养?生出来的都是好汉子,养成人的都是忠义两全?又想起京里的太子,心里更是柔软地不像话,当年读《唐会要》看到唐太宗出征在外给儿子写信,说想儿子想到快死了,那时自己还耻笑不已。
如今自己在外,想起日夜起居不离的太子,心里真的是放心不下,幸而身边还带着几个阿哥,缓解思子之情,不然只怕自己也蹈了前人的旧辙吧?
康熙打开随身携带的匣子,里面不过是几块沙石,康熙素来疼爱儿子,每每外出一定给儿子们预备礼物,只是这西北苦寒,没有什么出产,唯有那河中沙石罕见。
皇帝就趁了晚间巡营之余,亲自去河边饮马顺便挑几块形状独特的沙石,打算打了胜仗带回去给孩子们玩。
正感伤间,外面有人来报,说是大阿哥带着几位阿哥回来了,康熙不禁喜形于色,派了身边的内侍去传话:且不急着来回话,让阿哥们梳洗一番再过来也使得。若是累了,就歇着,明日再来回话。
可是内侍还没出大帐,八阿哥和四阿哥就已经在帐外求见了,康熙见了两个个儿子,还来不及说话就看到四阿哥一身的伤,正要问,四阿哥同八阿哥就跪了下来:“皇阿玛,儿子恳请您挥退左右,儿子有重大军情回报!”
大帐里的密探一直持续着,外面的人都很紧张,听到消息的几个阿哥都轮番去大阿哥那里打听情况,偏偏大阿哥这会子居然不在?几个阿哥只好铩羽而归,又不敢去大帐那里晃悠,只能怏怏回去了。
大阿哥却是在着急,大战在即,谁说自己不想立功的谁是孙子!八阿哥刚才一下车就让自己去跟宁夏总兵殷化行仔细谈谈,大阿哥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做事靠谱,反正皇阿玛现在没时间布防定略,只好我做儿子的多努力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去凤凰,二十几号回来更新,真刀实枪的打仗吧!!!
出自百度
《两度帖》
两度得大内书,不见奴表,耶耶忌欲恒死,少时间忽得奴手书,报娘子患,忧惶一时顿解,欲似死而更生,今日已后,但头风发,信便即报耶耶。若少有疾患,即一一具报。今得辽东消息,录状送,忆奴欲死,不知何计使还具,耶耶,敕
【译文】
两次收到宫里来的信,却不见稚奴你的信。爸爸我担心的要死。不久前忽然收到你的信,说太子妃生病了,我的担心忧虑才顿时解除了,就好像死而复生的感觉。从现在起,如果你的头风病发作,要立刻写信告诉爸爸。如果有什么小病小痛,也要一一写信告诉我。刚刚得到辽东那边来的消息,抄录一份给你。爸爸想稚奴你想得要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爸爸,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