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时候,只要是现政府jūn_duì撑不住了,黑水雇佣兵就会随机出现,将哈比比的流亡政府军赶走。但是现在,黑水雇佣兵已经顾不得现政府的那些杂牌军了!
于是,哈比比的战士以势如破竹之势,在全国各地疯狂进攻现政府的武装。现政府的武装越来越少,逃兵也越来越多,而哈比比的麾下则积累了越来越多的战士。流亡政府军的部队规模,短短时间内从五六千人膨胀到了两万多!对于现政府的jūn_duì,形成了无可争辩的绝对压制!
如今,现政府的jūn_duì仅剩下三四千人,战战兢兢的龟缩在首都里面,不敢走出来半步。当然了,这等于是把整个哥萨克斯坦的全境,拱手让给了哈比比的流亡政府。
哈比比不仅是个合格的将军,同时也是一名优秀的官员。他有条不紊的接收着一座座城镇,尽快恢复了当地的治安和行政管理。甚至在有些边远的、受战火荼毒不深的地域,已经开始恢复了生产。
而在接收过程之中,哈比比也毫不留情的拔出了拜月教一处又一处的教堂。这个祸害哥萨克斯坦民众的邪恶教派,终于被拔除了庞大的根基,仅剩下一些头目和骨干龟缩在首都之中。
在铲除拜月教的同时,哈比比又重新请回了伊斯兰正统教派,恢复了以往的宗教信仰。这一点,受到了绝大多数的哥萨克斯坦民众的欢迎。他们都是伊斯兰信徒,宗教信仰是他们的精神支柱。至于拜月教那样的宗教信仰,纯粹是披着伊斯兰的外衣做丧尽天良的事情,不可同日而语。
在此期间,黑水雇佣兵曾试图抽出一部分兵力,去协助现政府军。结果大军刚刚开动,立即遭遇了心怡雇佣兵的袭扰追击,损失也不小。现在的黑水雇佣兵,已经被心怡战士给牢牢捆绑在这里了!可是当黑水雇佣兵停下来重新回到原位的时候,心怡雇佣兵也回到了大山之中。一句话:你敢动我就打,你不动老子也不动,咱们就这么耗着!
对于这样一个严峻的态势,美国政府一开始放出了狠话,说是坚决支持哈比比政府,并且说哈比比的流亡政府是在挑起战争,是在发动一场人道主义灾难。但是,美国自顾不暇了。一来是其内部出了大乱子,二来是经济的崩溃已经让他们无力承担一场局部战争了。
时间过去了两三个月,等到初秋的时候,整个哥萨克斯坦已经近乎全境解放了!只剩下首都一座孤城,以及城外的数千黑水雇佣兵。经过了缓慢的消耗,黑水雇佣兵的数量再度下滑,只剩下了六千多。
哥萨克斯坦的首都,哥萨克城。这是一座拥有一定历史价值的老城,古老而斑驳的城墙是这个民族近千年风雨沧桑的见证。如今,它又在见证着一场大的变迁。
城头上,一老一少闲适的盘坐着。老人手中一壶酒,年轻人手中是一只高倍军用望远镜。
这两人,自然就是古枫和顾大师!
由于顾悦心的二次被擒,古枫的状态再度变得消沉,但是更加可怖。虽然顾大师几度劝慰,却效果不大。胡子茬已经几天没有刮了?古枫自己也记不得了。他把手中的望远镜放下来,说:“老师,形势越来越差了。一旦城破,我们除了隐藏着的一批钱财,就可谓一无所有了。”
“这些得失在意什么?男子汉顶天立地,只要轰轰烈烈的活一场就够了。胜败在其次,关键是看你这段生命的价值。”顾大师喝了口酒,凝望远处。
古枫却苦笑道:“可是,一旦我们没有了任何翻盘的机会,我怕是连悦心都救不出。”
一提到顾悦心,顾大师的眼神突然爆发出了一道寒芒,以至于身边的古枫都觉得有些触动。实力上,古枫已经隐隐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是在心境上,顾大师那恐怖情绪的影响力依旧可谓老而弥坚。但这种恐怖的气势只是偶有流露,随即就消弭于无形。顾大师淡然道:“周东飞是个讲信义的,不会难为悦心。退一步讲,即便他想对悦心不利,也要考虑后果。只要你我一人不死,周东飞就永远不敢难为她。哼,任何一个天元武者的蓄意刺杀,都会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即便张镜湖或周东飞也不敢小视!”
“听说周东飞已经步入天元之境了,真想见识见识!”提到“天元”二字,古枫笑了笑,流露出了强大的自信。
顾大师点了点头,道:“天元之境,你我师徒都到了这样一个境界呵!可叹张镜湖和周东飞师徒,也是同样的大造化。不仅仅是你想会一会周东飞,连我也想和张镜湖做一个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