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他四处摸索了一阵,换了几个地方,在工地一处隐秘的角落摸到了大量的堆积电缆线。
“娘希匹,老子终于有点收获了!”李四急忙握着工具,吐了口唾沫,卷起那半旧不新的花斑衬衫,左手握住电缆,右手用剪钳轻轻的剪住电缆线的外皮层用力一扯,大把的铜丝露出了本来面目。
“啧啧,好料啊!真可惜!”李四看着黑暗中泛着的暗淡铜光,不禁心中大喜,索性在一旁堆积的木料上坐了下来,把那双穿了将近一年,卷了边的人字拖丢在一旁,情不自禁的唱了起来:“一摸姐的胸,姐胸紧绷绷,好像那包子刚出笼;二摸姐的口,姐口像米酒,吃起来一口口;三摸姐的腰,姐腰细袅袅,好像那杨柳水上飘;四摸姐的手……”
一曲十八摸被他唱的漫天乱飞,但是这些并不影响他收获的喜悦情绪。这些电缆内的铜丝估摸着有几十斤啊,按照现在二十二块的回收价格,奶奶的,又可以多去几次翠花楼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