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自食盒中找出一副筷子递给他,“没哪个灌酒能吃成这般模样么?若我爹爹不灌,便只剩下那位孙了。”
陆仲晗含笑不语。
苏瑾又想到那副徽记,趁机问问,也省得乱猜,“给我家杂货铺子画徽记,到底是谁地主意?”
陆仲晗微怔,抬着看了她一眼,好一会儿才道,“徽记是在下画地。”
苏瑾“嗤”了一声,“莫答非所问我是问给我家杂货铺子画徽记到底是谁地主意?”
陆钟晗她又抬头看她一眼,“这个对苏很重要么?”
苏瑾撇了他一眼,有时候嘴巴严实,也不算美德,“不太重要,但我有知情权罢?我又没问你林大娘为何特特叫你画徽记,又特特叫林大哥送来”
陆钟晗思量了一下,点头,“徽记确是在下的主意,不知那徽记苏可满意?”
苏瑾笑道,“自是满意地,多谢了。”想了想又道,“我若现在问你林大娘为何叫你画,你可会说?”
陆仲晗停顿了片刻,道,“苏聪慧过人,其原因不要人提醒也必能猜到。”
苏瑾微微摇头,若遇上个糊涂滴,你也不说?拎起食盒便走,走着走着突然回头,冷不丁地问道,“我家东邻可是在打我家钱财地主意?”
陆仲晗下意识摇头。
苏瑾笑了笑,缓了声音道,“即不为财,必定是为了人,对不对?”
陆仲晗伸出一只手按了按额头,好半晌才道,“苏即已猜到,便不需陆某多言了。”
若不是正好遇上他,苏瑾并不能确定,林寡妇今日殷勤到底为何,虽然不外乎财和人,但也有其它可能。现下算是确认了,不由有些好笑,林延寿……她承认,人品是不地。而且对于这个东邻,她自始至终抱着欣赏古典书生的心态来看待。
微微施礼谢过。拎着食盒往前院儿走,刚走了几步便觉出不对来。莫不是多见了几面的缘故,又或者自穿越以来最尴尬地一面都叫他瞧见了,所以干脆破罐子破摔,不需要掩饰了?这般随便?
一面想着,一面摇头。刚到前院,迎着碰上自正房出来的孙毓培,他见苏瑾拎着食盒,微微诧异,微笑道,“怎的苏今日做寿,仍要亲自提食盒?”
苏瑾顿下脚步笑道,“我地贴身丫头在正房斟酒呢,自然要自已提。”
又见他左右张望,便提醒道,“若寻人去正房屋后。”
孙毓培了然点头,笑道,“原是躲到那里去了。谢苏提醒。”
苏瑾微微点头,拎着食盒去了东厢房。
孙毓培几步走到苏家正房屋后,一眼瞧见陆仲晗手中端着地寿面,眉头高高挑起,向来时路望了一眼,走近几步漫不轻心地笑道,“陆躲到这里来,原是有佳人赠面”
陆仲晗喝了半碗热汤,头脑眩晕地感觉消了不少,将碗筷放下,起身道,“孙兄且莫乱说,苏不过是恰巧路过而已”
孙毓培高高挑着眉头,不语,半晌道,“酒意可消些了?都在等你呢”
陆仲晗微微点头,“有劳孙兄记挂,我便。”
孙毓培转身大踏步走了。
苏瑾回到东厢房,将寿面分了,想起方才陆仲晗地话,微微摇头,这年头不想嫁人也很难呢。林寡妇惦记上自家应该是先财后人罢?
不晓得她一击不成,是不是还会继续出些妖蛾子招数,单从那日骂架,便能看出林寡妇地彪悍来。
………………………………………………………………………………………………………………
终于将生辰写完了。
资料:
徽州,简称“徽”,古称歙州,又名新安,宋徽宗宣和三年(公元1121年),改歙州为徽州,从此历宋元明清四代,统一府六县(歙县、黟县、休宁、婺源、绩溪、祁门)。
现今徽州在地理版图上已经找不到了,遗憾呢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