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恶心了,林雅感觉自己都已经受不了了,共骑一骥的银色铠甲只是用眼角扫了一眼那污浊之物,便又专于赶路,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林雅不免佩服他的超强定力。
林雅心里的小人儿捶胸顿足,开始后悔自己逃跑的愚蠢行为,早知目的地是一样的,她何不坐马车,以免肚子如此受罪。唉,只落得一声叹息。
不知过了多久,直至天色有些微暗,林雅昏昏沉沉,略侧首,所在微高处,一片暗灰色大帐篷映入眼帘,足有二三百之多,周边更有散在的的小帐不计其数,马匹杂物之所在已超出她的视线范围。
这正是湛王扎营之所在。
大帐周围两米一兵,个个眼神机警,没有穿着铠甲,显然是哨兵,身后一圈木制围栏一人高左右,将大帐包围。帐前一门架高耸挺立,足有一丈半高。
门架前,银色铠甲轻巧下马,大掌抓住林雅后背,将她衣衫轻轻一提,竟将她打横提了起来,下马后仍然没有将她放下来的意思,径直走向帐群,两边哨兵将其马牵走。
银色铠甲异常高大,拎起她却没有让她的双脚着地,可怜林雅双手双脚腾在半空,如木偶般垂下。
“这位大哥,还是我自己走吧,别脏了您的贵手。”林雅吐了一路,身体早已虚弱,仍然没有忘记溜须拍马,她岂不知自己的污浊之物已经脏了银色铠甲的腿。
“这位大哥,您这是要将我送到哪里啊?”林雅无力地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