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们准备袭击田令孜的中军大营吗.”
“不.不止田令孜.还有段明玉和杨复恭.”徐温缓缓的道.
“什么.爹.那我们就绝无生路可言了啊……”
徐温猛地瞪了他一眼.“璟儿.杨行密可以这样看待我们.但我们不能让江淮百姓都用这种想法看待我们.”
徐璟忙道:“是.”
他沉默了一下徐徐又道:“爹.士卒们已经在这高山上隐藏了十多天了.每日吃的是冷食、喝的是冷水.许多士兵已经生了病.再这样耗下去恐怕等不到田令孜破城.咱们……咱们就已丧失了三成战力.”
徐温当然明白丧失三成战斗力对一支jūn_duì意味着甚么.那绝不是简单的可以分割计算的战力损耗.一军之中丧失三成战力在战场上足以使全军溃败了.它对士气、斗志的消磨给整个部队带來的牵绊羁靡.影响的战力至少达到七成.
徐温抬头看了看天还是沒有说话.
徐璟又道:“守在城中的都是一群庸才.这十几天的仗打下來.虽仗地利.恐怕伤亡绝不会小.如果再耽搁下去就算咱们偷袭成功.那也将使寿春全城诸多百姓家破人亡.这么做还有什么意义……”
“混帐话.”徐温猛地喝止了儿子.沉声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忠义之所在舍生忘死.事事如此权衡.不如去做一商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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