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玉最后将一百盏孔明灯全部一并放了上空,得意洋洋的道:“老子看你能不能全部掉下來!”
“官人,你就是爱干傻事儿!”万艳艳颇为感动的差点掉了眼泪。
“嘿嘿,趁着年轻。多干点傻事,不然等老了,就不好意思干了!”段明玉很欣慰,不枉老子下了一番血本啊,咳咳,直到现在,那卖孔明灯的老板还乐得直傻笑。段明玉却肉痛得脸庞直抽抽,听到万艳艳安慰的话语,心情顿时好了半截。
程知远捋了捋胡须,摇头晃脑的道:“若是这些钱财都用于民生建设,想必又能少几家流离失所的人家了!”
段明玉板起面孔道:“老程啊,做人不能如此死板,今日咱们游山玩水,放松心情,图的就是一个快活,何必说这些扫兴的事情呢?人的政治生命其实可短暂了:晚上钱一送,第二天官一当,半辈子清白沒了;晚上钱一送,第二天官沒当,半辈子积蓄沒了。最痛苦的是,钱沒送出去,机会沒了;最最痛苦的是,钱送出去了,领导换了;最最最痛苦的是,收钱的领导进去了,把送钱的供出來了 !”
程知远直翻白眼,却又无可奈何,最后将了段明玉一军:“贤弟啊,既然是游山玩水,不妨做诗一首可好?”
嗯,这个倒沒问題,老程虽然正经了一些,但是总还是有些精神追求的,不像那些一群自称文雅的人,拿着笔杆子当枪使,瞄准自己的同聊一顿乱轰,再加上一些所谓的粉丝的无聊助威,在文坛掀起了一场场混战,不都是出來混的吗?有必要把一片清池整成个污水潭吗?有那时间干吗不干点正事儿?一个个吃饱了撑的.......”
要作诗,还是有一定难度的,咳咳,必须号召现代青年得抓紧时间,多掌握点天文知识,地理知识,物理、生物、化学知识,现在打雷打的这么频繁,被雷辟的概率也明显有所提升,搞不好哪天一记闷雷就把你们也辟穿越了,到时侯啥也不懂,咱还混个鬼啊!不如现在发发粪,以后也好活着回來不是?
不过,万一穿到2065年咋办?那这些知识就算掌握磁实了,咯屁儿的几率也是相当类大啊!
先不管这些了,总之多学一点也比不学好!
段明玉望着鳞次栉比的商铺,灵感一现道:“我看今日这里店家数不胜数。本状元就以各种商品商标为題吧,咳咳,你们听仔细了!”
段明玉骚包的做了个甩头的姿势,缓缓吟道:“十年生死两茫茫,恒源祥,羊羊羊。千里孤坟,洗衣用奇强。纵使相逢应不识,补维c,施尔康。夜來幽梦忽还乡,学外语,新东方。相顾无言,洗洗更健康。料得年年断肠处,找工作,富士康。”
“诸位,献丑,献丑!程兄,你这是什么表情?你对小弟这首诗有何评价?”段明玉看到程知远那阴晴不定的脸,忍不住问道。
“狗屁不通!”程知远愣了一会儿之后,终于反应过來后,然后愤愤不平的道。
你妹啊,这是你自己不解其义罢了,要是放在现代,老子也算得上是一代文青了。段明玉犹如愤怒的小鸟,好像随时就要和程知远干上一架般。
程君渝急忙转移话題道:“爹,你这双学习样式不错,女儿给你买一双吧,对了,爹!你的脚有多大?”
就听程知远先是不屑,随后变得十分猥琐的说:不要买啊,我有,不要浪费钱,40码的,别买错了。”
段明玉瞬间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