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玉拍了拍脑门,是了,当日程知远跟他提过这事儿,算算日子,也差不多是汴梁换天的时候了。
念及此处,段明玉心情颇为郁闷,哭丧着脸:“哎,没有老程罩着,以后就不能为非作歹了。”
杨延光才不理段明玉这种浑话,平复了情绪后道:“我此番前来就是为了确认公主是否安全,不日皇上就要从成都返回长安,老夫也得回到皇上身边,以确保圣上的安危。
听到杨延光就要离开,段明玉突然涌出了深深的不舍之情,杨延光对他有教诲之恩,是他习武的领路人,况且那日要不是杨延光出手,恐怕秦受必然逃脱,自己这段日子也不会安然无事。
杨延光道:“既然公主已经到了汴梁,想必朱温也离汴梁不远了,老夫过几日就返回长安,这几天我会好好教你剑术,我不知道你和秦家有甚瓜葛,但这秦家委实不是个好东西,你还需勤加练习,总要多几分自保之力才好。”
段明玉俯身施礼:“先生教诲之恩,明玉敢不相忘。”
“好了,你下去吧!”杨延光说完就闭上了眼睛,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
段明玉缓缓退出了房间,刚一出来就见到谢先德和徐祖业笑容满面的走了过来。
谢先德看到段明玉后哈哈笑道:“明玉啊,老夫刚才去郊外观摩了你的训练营地,不错,这两百号人马当真是训练有素,令行禁止啊,老夫现在深深的觉得这是进了贼窝啊,老夫临时决定了,以后就留在这贼窝了,你可得收留老头我啊!”
你这老头怎么说话的,什么叫贼窝啊,搞得老子像土匪头子似的。
段明玉狠狠的瞪了谢先德一眼,道:“那好,我这里恰好这里缺个守门的,明天你就去看门吧!”
谢先德忙道:“慢,此事事关重大,还是从长计议的为好,呵呵,从长计议。”
徐祖业忍住笑意:“谢先生这是说的哪里话,公子这是跟你开玩笑呢,以先生的才能怎么能去当个看门的,最起码也得当个跑堂啊!”
谢先德愤愤不平的道:“老夫宁死不做跑堂。”
徐祖业道:“不做跑堂也成,我们这儿还有很多事儿没人干呢,比如这个挑水的,煮饭的,洗衣服的,扫厕所的……”
老徐啊,你真是太损了,自从跟着本状元以来,口才是一天比一天有长进啊!
谢先德的开始双脸发紫了,最后由紫变黑,有如黑炭,大有喷薄爆发之势啊……
良久的忍耐过后,谢先德做了一个很不雅的动作,动作很嚣张,他提起了一根板凳。
“老徐快跑!”段明玉飞野似的转身就跑,而徐祖业则是险险的慢了一步,被飞起的板凳砸得结结实实,徐祖业“呃”的一声,不负众望的昏厥过去了。
段明玉惊呼一声:“老谢,你不是吧,恼羞成怒能用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