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尔罕再次试图解开她的衣服,却又听她说“如果你不要我做你的女人,就不要坏我名节!否则我还是宁愿死!”说着就要推开布尔罕的手,可是又发现怎么也使不上劲。
布尔罕见状打趣道“那也得等你有力气再说!”说完就听到衣服被撕烂的声音,而这一刻即使粉肌暴露,林小娘子也再没有一丝反抗的意思。
衣服撕破,布尔罕看到已经乌黑的伤口。在伤口上还插着一支箭头,入肉倒是不深,若是没有内衬软甲利箭造成的伤害肯定不会只是这么一点,同样也正是因为软甲的缘故,箭头被卡在里面不能拔出,只是将箭杆折断。布尔罕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怎么能仍受这样的伤痛。
他拿出母亲酿造的沙枣烈酒浇到伤口处,烈酒消毒的那种蚀痛感,让林小娘子眉头紧锁,双手紧紧抓着布尔罕的肩膀,锋利的指甲深深嵌入皮肉,丝丝鲜血顺着手臂流淌。虽然感觉上是疼痛,可是两人的内心都很甜蜜也愿意享受这样的感觉。
布尔罕用刀挑开软甲,好在箭头入肉不深,只有一公分多一点,可是布尔罕不敢大意,拔出箭头,硬是用嘴将里面的淤血清除,再给她上好金疮药,却发现她已经在布尔罕的怀里睡着了,脸上还流露出享受、幸福的微笑。
晚上,布尔罕挑帘端着一碗羊汤进来,林小娘子已经醒来,布尔罕微笑着说道“醒来了?来!快喝碗羊汤,这是最补得东西。”说着用勺子小心舀出少许支在嘴边悉心的吹凉,然后才递到林小娘子嘴边,可是她最是讨厌羊汤的这股子羊膻味儿。蒙古人的羊汤不似汉人的做法,先取一劫盲肠,灌入羊肉、沙蒜、山菌蒸熟,虽然是滋补佳品,可是它那股子味道确实不是她能够仍受了的。布尔罕也自然知道这一点,这也没有办法了,只有这样的羊汤才最是营养,他只能鼓励的让她喝一些,即便是勉强也罢。
不知道是布尔罕独特配方还是什么原因,今天林小娘子并没有感觉到那股令人作呕的羊膻味,反而更多的是那种羊肉本来的味道,一口气整整一大碗,都喝光了。羊汤大补,属热,因为喝得极快,额头已经渗出细汗,额角的秀发拓湿黏在脸颊,再配上红润肤色,一幅美人图显露无遗。
布尔罕已经看得呆住了,此刻两人对视,时间瞬间凝固。“噗嗤!”林小娘子打破僵局,布尔罕也意识到有些失态了,他手足无措想要出去却在此时找不到出路,只听到一阵器皿破碎的声音,布尔罕终于找对了门冲了出来,嘴里还恋恋不舍说道“一会儿,我挑选两个侍女过来伺候你,先擦擦身子。”
沐浴之后林小娘子身披薄纱,诱人的身姿,成熟妩媚的气质深深的吸引着布尔罕。再加上她的不断挑逗,让身处军中的布尔罕血气上升,他还能忍住吗?布尔罕缓缓走上前去,两人齐齐卧倒在软榻之上。粗重的喘息声激发这原始的兽欲,娇哼柔媚之声又刺激着男性占有的欲望。
“轰隆隆!”远处雷声滚滚,顷刻间大雨及至。布尔罕亲吻着林小娘子身上每一寸“土地”,抚摸着如丝绸一般顺滑的肌肤。莎啦啦的雨滴拍打在帐篷上,也依然无法掩盖两人爱的声音。如果在外面仔细倾听,还依然能够探查出些许异样。
第二天,雨过天晴,太阳已经高高挂起。当两人相约走出大帐,调皮的扎都罗率先发现异样,做着鬼脸说道“咦?林姐姐变漂亮了。”
“是吗?”女人但凡被滋润很快就会显现出来,林小娘子被人夸奖不但没有了以前的娇羞,反而还摆起poss,那股子成熟妩媚的风韵立显无余。而布尔罕没空和他们打情骂俏,如果他再不出来,恐怕刘鼎臣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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