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棍?
冬麦看过去,这才发现,电影院外有人骑着自行车,车后面放着箱子,箱子上捂着白被子,那显然是卖冰棍的。
冬麦:“想吃。”
于是沈烈过去,要了两根冰棍,一人一根,之后便牵着手找旅馆。
找到旅馆后,沈烈要了一个单间,把东西放下后,沈烈带着冬麦去逛夜市。
夜市特别热闹,卖什么的都有,沈烈想起冬麦念叨的衣服来,便带着冬麦找了一番,有几个摊子是卖港版衣服的,很时髦,冬麦挑选一番,一咬牙,买了一条牛仔裤,还买了一件带蕾丝的白衬衫。
买了后,冬麦想想:“我是不是太能花钱了?”
沈烈笑:“没事,我会努力挣钱给你花。”
冬麦听这个,便觉得美滋滋的,她现在也有些存款,所以如果没钱,她的也会拿出来和沈烈一起花,她以后肯定也会努力挣钱,并不会全指望沈烈。
可是沈烈说这样的话,她还是喜欢。
在夜市又吃了羊肉串还有烤烧饼后,冬麦心满意足,回去了旅馆,这个时候天不早了,两个人洗了洗澡,冬麦便迫不及待地拿起新衣裳,将白衬衫比划在自己上身,她问沈烈:“好看吗?”
沈烈刚洗完澡,头发都是湿的,光着上面,下面只围了一块浴巾。
他看着头发同样湿着的冬麦,哑声说:“好看。”
冬麦看着白蕾丝衬衫,有些惋惜地翘着嘴角:“不过我想洗洗再穿,这衣服估计被人摸过,我不想直接穿,明天回家洗了,晾干了再穿吧,你说我在村里穿这个别人会不会觉得太新潮了?”
沈烈看着冬麦,他发现冬麦这样翘着嘴角的时候,像一个撒娇的小女孩,买新衣服喜欢,不能马上穿新衣服难过,小小的心思,娇憨到惹人怜。
冬麦见沈烈不回答,便嘟哝道:“你怎么不说啊!”
可是她才说完这句,就发现沈烈已经在她跟前了。
沈烈直接将浴巾扔掉,冬麦惊讶地“啊”了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打横抱起,之后扔床上了。
旅馆里是床,不是农村的炕,冬麦被扔上去后,身体还被弹了那么几下。
之后,沈烈便覆上来了,两只手握着她的手,将她的手高举过头顶。
四目相对,冬麦看到了沈烈眼中燃烧着的火。
她仰脸,怔怔地望着他。
沈烈低首,亲她的眼睛,亲她的鼻子,最后留恋于她的唇畔,他的呼吸洒在她脸上,脸便燃起一层火来。
沈烈低低地在她耳边说:“冬麦,爱情这两个字,我也说不清。”
他停顿了下,用牙齿轻轻切着她弹嫩的肌肤,喃声说:“不过我想和你一辈子,一辈子这样抱着你。”
或许陌生的环境带给人的感官会更强烈,也或许是冬麦不像头一晚是刚刚破了身子终究要仔细怜惜,沈烈比第一晚更能放得开。
他雄健的体魄以及结实的腰力让冬麦更加知道了什么叫男人,她只能声声地求饶。
沈烈却不放过她,他干脆让她躺在床边,他站在床底下,力道太大,床都被迫移了位置,哐当哐当地响。
冬麦带着湿意的头发披散开来,挥洒在床边,像是一匹上等缎子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到了后来,冬麦哭着睡着了,沈烈抱着温柔地哄,然而冬麦气恼,捶打他,觉得这都是假温柔。
第二天醒来,却是已经不早了,冬麦着急忙慌揉眼睛:“快,快,我们去医院,我们去拿结果!”
沈烈却不慌不忙:“我先带你去吃早餐。”
冬麦跺脚:“拿结果!”
沈烈:“结果我已经拿了。”
冬麦:“啊?”
沈烈便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夹子,夹子里是几页纸,递给冬麦。
冬麦一把抢过来,快速地看,看了半天,茫然地望向沈烈:“这是什么意思,没说不能生啊,也没说什么毛病!所以我是没毛病吗,你快告诉我!”
沈烈:“这就是结果。”
冬麦:“到底什么意思?”
沈烈:“我问了大夫,说你一切正常,没什么毛病,人家就不明白你为什么说自己不孕,而且人家也说了,能检查出你的才破裂没多久,不明白怎么刚结婚的人就跑来说自己不孕不育!”
冬麦愣了三愣。
巨大的惊喜奔涌而出,冬麦不敢置信。
她睁大眼睛看着沈烈:“所以我能生?”
沈烈便笑了:“我会努力,尽早让你怀上。”
冬麦还是有些不能相信,她来回走,来回走,高兴得不知道怎么了:“我能生孩子,我能生,我是正常的,我真得是正常的!”
沈烈知道她需要时间接受,也不多说,只肯定道:“对。”
冬麦:“竟然能生,竟然能生!”
她喃喃了几句后,回想起当时的细节,她突然明白了,明白为什么林荣棠非要自己去取结果,这个坑人的骗子,她咬牙:“该死的林荣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