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德早晨六点就醒了过来,今天还得上班,他得先回家里去换套衣服拿点东西。
所以他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然后走回到卧室准备去和彭子谦到个别,他从门口探进头,正好看到床上那颗头发蓬松的头,然后小声叫了叫“阿黛尔?”
“……”对方没有回答,而是缓慢的转了个身用后脑勺对着他。
“……”瑞德确定她醒了,但是为什么对方显示出了不太乐意的情绪他不太明白,但是时间紧迫他还是摇了摇头小声解释“我得回家一趟,我们上班时再见。”
“………………………………嗯。”在良久的沉默以后,他才听到对方心不甘情不愿的闷哼。
“汪汪!”
“……”瑞德低头看了看坐在他面前对他叫的小家伙抿了抿嘴,然后又看了看卧室床上的那位主人,对方已经把被子卷成一团然后把自己彻底埋在里面了,他觉得今天似乎不怎么讨喜,所以还是赶紧离开吧“别睡过头了。”
“……”彭子谦一直背对着门,她听到对方离去的脚步声,隐约的听到了关门的声音,但是她一直没有动。
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那只有那个词——后悔。
她觉得昨天晚上做出那种提议的自己简直是蠢到家了。她以为自己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负过几次伤,也下过几次战场,这点小事不会难倒她……但是事实证明,这无把握的仗确实打不得——比如昨天晚上心血来潮没做准备的她,她随没有经验但是好歹也是有常识的,女性的第一次会疼她知道,但是她没想到会疼到这种地步……
一想到昨天晚上抹了人家一肩膀眼泪的自己,她把脸埋到枕头里。
嘤嘤嘤嘤,简直丢人丢到家了。
她沮丧的想,酒后乱性果然要不得。
虽然昨天晚上的事情谈不上愉快收场,但是第二天太阳升起来就意味着他们还得正常生活,正常上班。
彭子谦没在床上纠结太久就不得不爬起来准备洗漱上班了。
然后她才发现,自己的腰简直就不像是自己的了,那一瞬间,她心底反复回放着两个字——卧!!!槽!!!!!
彭子谦到班上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到了,她坐到座位上,没过多久,艾米丽就走过来递给了她一叠写好的报告“这是你上次案子的报告,我帮你写好了,你看着改一改。”
“哦……谢谢你艾米丽,我真爱你!”彭子谦看了看艾米丽手里的那叠纸感激的接了过来。
“我还以为你的真爱是加西亚。”艾米丽挑了挑眉毛说。
“亲爱的,你们都是我的小天使。”彭子谦笑着回答。
就在这时,*从里面上面的会议室转了出来对他们招呼道“阿黛尔,昨晚睡的好吗?”
“……挺好的。”彭子谦绝对相信*只是随口一问,但是这个问题让她又想起了昨天他们坑爹的理论实践,于是她囧着脸违心的回答。
“那就好,因为我们又来工作了。”*点了点头回答道。
“……jj,我能说我现在其实还有点咳嗽吗qaq。”
“亲爱的,我很抱歉,但是我们还是得开会。”*摸了摸彭子谦的头假意遗憾的回答,她知道对方只是开个玩笑,所以她也当作玩笑的回答。
这次他们的工作来自德克萨斯的一个小镇,在那里有三个居民被砍头,砍下的头被装在盒子里放在警局门前。
“放在警局门前?”在飞机上彭子谦翻了一下资料“这算是示威?”
“毫无疑问,而且两个男人一个女人,性别上没有倾向,他的目的只能是挑衅。” 艾米丽点了点头。
“三个头腐烂程度不同,其中两个口鼻中有沙砾,应该是被埋过。” 瑞德看了看照片补充。
“然后又被挖起来。”莫根看着大屏幕上的照片觉得有点倒胃口,大清早对这三个腐烂的人头可不助消化。
“有没有可能是黑帮寻仇?”彭子谦问道“我记得那片地方有不少帮派,斩首有没有可能是某些帮派的老作风?”彭子谦想了想手拄着下巴思考道,虽然她不专业,但是纽约也算是个帮派林立的地方,她多多少少还是听说过一些。
“考虑到时间跨度……不太可能。”*摇了摇头“而且因为那里靠近边境,有大量非法移民,要确认被害人身份很难。”
他们正在讨论的时候,赫奇拎着一箱东西走了过来,他将箱子放在地上,然后莫根走过去一边打开箱子一边说“这次我们最好全副武装,在黑帮看来,fbi不过是儿戏。”
“well,近几年黑帮越来越不懂事了。”彭子谦点了点头接口道,然后在所有人都看向她的时候耸了耸肩“纽约黑帮体系可是挺具有美国黑帮特征的。我一个朋友说,现在黑帮越来越没有原则底线了。”不过他原话不是这么说的就是了。
然后她把注意力转向了莫根手上的重家伙“卧槽,mp5冲锋枪,等等你们是玩真的吗!莫根你带着这玩意到底是去办案子还是镇压暴动?”
“……”对于上一秒还在一本正经普及黑帮的堕落下一秒就跳台的彭子谦,莫根有些无语,他承认他的智商只是个一般偏上,天才的思维方式他不懂也不想懂,但是他刚刚说的话对方是当耳旁风吗。妈蛋哥现在好歹也是代理队长,给哥认真点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