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阿黛尔,你还好吗,醒一醒,嘿!”
“阿黛尔!阿黛尔!”
彭子谦的记忆终止于她在帮托尼打下了凡客以后被自爆的机器人波及到的那场爆炸,然后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她感觉到周围硝烟弥漫,空气里一股火药和烧焦的气味,她被两个人架着,然后有两个男人在叫她的名字。
彭子谦刚开始以为她被托尼救了,但是很快她意识到那两个熟悉的声音并没有托尼的。
她努力摇了摇头让意识回归,然后她将一只手抽出来摸了一把头,然后摸到了粘稠的液体。
她睁开眼睛,努力对准焦距过了一会才恍惚的看到举在眼前的那只手上全是红色。
然后她听到周围有人叫她“阿黛尔?上帝保佑,你还好吗?”
有另一只手在她面前晃,然后她被一个人扶着坐到了不知道哪里,抬起头她看到了那只手的主人。褐色的头发,年轻的脸上写满了担忧,正关切的看着她,与这个人挤在一起的是一个黑人。
彭子谦花了几秒钟让意识回到频道上,然后想起了眼前人的名字“瑞德,莫根?”她在突出这两个名字的时候对面两个人明显松了一口气。然后她被一个医护人员推上了救护车,然后开始处理她头上的伤口……
彭子谦再见到bau的成员是在医院里。,这个时候她已经理清了思路,她想起在之前她遇到了什么——一场爆炸,她是倒霉的被一块砖头碎片砸中了脑袋的那个。
医生说她幸运只有轻微脑震荡,然后在她脑袋上缝了几针包了个粽子头,然后她起身去找艾米丽,艾米丽是跟她一起来的,因为在那个自由主义庄园里被打得不轻而来检查,但是她去的时候艾米丽看起来好多了。
“哦……你……看起来比我还严重。”艾米丽看了看彭子谦的头干笑了一声。
“哦,求别提,我今天出门绝对没看黄历=-=。”彭子谦扁了扁嘴。
“哦……”虽然艾米丽精通多国语言但是这不代表她对中国文化也有研究,她只能从彭子谦的语气中判断她的情绪于是她说“我很遗憾。”
“……”彭子谦顿了顿突然沉默了,她看了艾米丽很长时间,在对方觉得不太对劲的时候上前两步抱住了她。
“发生了什么,阿黛尔?”艾米丽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声问道。
“艾米丽,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其实这不是彭子谦想说的话,这场爆炸对于其他人来说可能只是十分钟的功夫,但是对于她来说却过去了漫长的十二年。她其实很想说再见到你们太好了。但是她不能这么说,因为bau的伙伴们都是很敏感的,会很容易发现问题所在。
当天中午他们就从医院出发准备回华盛顿,坐在fbi的专用飞机上,前一夜实在太过漫长大家都累了。
艾米丽窝在*旁边睡着了,瑞德占了一个沙发让莫根不得不和赫奇挤在一起,彭子谦和罗斯摆了一盘棋——在这之中彭子谦和罗斯的接触是最少的,罗斯大概觉得他们可以尽快熟悉一下彼此。
彭子谦看着棋盘,但是实际上在不知不觉中她的思绪已经飞到了其他的地方。
其实在上一次穿越的发生时她就意识到每一个世界的时间是不对等的……至少她所在的‘本源世界’和其他世界是不对等的。
她每一次转换世界都是因为受伤或者致死……但是无论怎么样她都会回到这里,开始她以为这里是她的起始,但是她看到蓝七凌的时候意识到并不是这样……那么为什么会这样?
说起来她也会回到托尼所在的世界……这又是为什么?而在她到达之前她的那个身份又是谁的?
以她最相似的生活经历建立起来的身份仅仅是一个虚构?还是平行空间……这又是怎么开始的?
她的问题很多,但是现有的数据并不足以解答、
“你还好吗?”她神游了太久以至于对面的罗斯看出了端倪,好心的提醒道。
“……哦,我很好。”彭子谦回过神来不安的动了动,然后她马上意识到这在对方眼里绝对不会被漏过“好吧,不怎么好。”彭子谦耸了耸肩“有一些是私事……还有一些……呃,我在反思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她半调侃的指了指自己头上的纱布。
“呵……”罗斯摇了摇头算是认可了彭子谦的玩笑“这大概意味着你最近有血光之灾,该去教堂拜拜了。”
“唉……”彭子谦沮丧的耸了耸肩然后重新把注意力转到棋盘上拿起一枚棋子下了一步“你知道么,你让我想起了高登。他挺喜欢在这个位置上下一盘虐菜。”
“大概人老了都有点这样的爱好。”罗斯挑了挑眉毛跟了一步。
“不过你和他不一样。”彭子谦又走了一步“我读过你的书,我在毕业论文的时候就是引了你的例子,导师给了我a。”
“哦,这是给我的最大赞美,可能你们导师也是我的粉丝。”罗斯与高登最大的不同就在于罗斯的幽默感比较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