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竹手法极快,柳晚菡几乎没有感觉到疼痛,就见他用雪白的手绢替自己擦干了流出来的黑血。
“冷子竹,这是……”看着白色手绢上让人触目惊心的黑血,柳晚菡胆战心惊的问冷子竹,她现在的腹痛已经完全止住了,看来是跟这黑血有关。
冷子竹淡淡的将手绢扔到一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语气依旧如往常一样冰冷,“你竟然敢去跟踪一个蛊师,刚才之所以脏府内剧痛难忍,是因为他在不经意间,已经给你下了蛊,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他走了之后,引发了你体内的蛊,你这才发作了。”
“竟然这么厉害,我也只是跟我说了几句话而已,甚至都没有碰到我,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就给我下了蛊,实在是太可怕了!”柳晚菡听的冷汗涔涔,以前也只是听说过而已,现在亲身经历,更是让她胆战心惊,闻蛊色变。
冷子竹又转身去捣鼓他堆在墙角的一堆瓶瓶罐罐,却继续说道:“这蛊师虽然下蛊,却必须有媒介,一般的蛊空气就可以当成媒介,但是越高级的蛊,却需要的媒介越苛刻。要我说,这蛊师也不是手下留情,只是没工夫搭理你而已。”
“既然蛊这么可怕,那怎么能预防呢?”柳晚菡越想越害怕,也暗暗觉得那蛊师心思也算十分歹毒,竟然在顷刻之间就给自己下了蛊,那上官紫却跟这么可怕的人在一起,难道还不足以让自己胆战心惊吗?
冷子竹半天都没有说话,过了良久才冷冷说了一句,“柳晚菡,我给你治好了病,你难道还打算赖在我这里吗,还不赶紧走!”
“真是个怪人,说翻脸就翻脸!”柳晚菡先是愣了愣,接着气呼呼的朝小木外走去,她现在要赶紧去找赫连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