践踏起来的尘土,夹杂着浓重的尘嚣,掷地有声的马蹄声,像是呼啸在他们耳边似得,飞扬的马群像是草原的王者似得,冲破了整个草原的平静。
随着他们的奔跑,凡是听到呼喊的马匹,不顾一切的追逐着,有的挂着绳索,有着鼻子上带血,可,就是这样的一幅画卷,他们的眼睛,不停的追逐着马群的足迹,特别是看着她们张扬的姿态,他们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它们内心的喜悦。
直到它们来到一个深邃的山涧的时候,头马直接飞扑了过去,剩下的马匹,雄壮的马匹直接越了过去,只有那些没有能力的马匹,一个个的跌落在深渊里。
而飞跃过去的马群,在头马的带领下,来到一个山谷里,只见地上滚躺着一地的马匹,有的摔断了腿,有的身上挂着血,甚至有一些,已经奄奄一息了,看到这样的场面,这些马匹,眼眶里泛着泪,一下一下的用着自己的马头,轻轻的抵着地上的马匹。
站在马群最前面的头马,看着地上的惨状,高扬的头颅,从它的眼角,流出了一滴血泪,这样无声泣血的样子,牵动着每一个人的心。
画面一转,群马来到一个最高的山丘上,万马不羁的朝着天空中嘶喊着,像是在向天空宣誓着自己的不服似的,画面就定格在这里,整幅画卷到了这里,才算终结了。
人们沉寂在画中的情绪里,久久无法脱离出来,就连身旁伺候的梁九功,也感叹着,这幅画的不凡。
“皇兄,弟弟就要这幅画!”
常宁在众人沉默的时候,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被打扰的康熙,自然不愿意这样的画卷,被常宁拿走,当下,一脸微笑的看着常宁说:“五弟,要不朕不要你的唐伯虎真迹和唐朝屏柚了,你就把这幅画卷,给朕留下吧!”
“哼,三哥可是已经答应臣弟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皇兄身为大清的皇帝,自然要信守诺然,万不可失信于人。”常宁毫无压力的叙说着,眼神看着康熙的时候,好像在说,皇兄,你可是皇帝,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康熙尽管知道常宁的想法,可想到这么一幅珍品,于自己擦肩而过,他就忍不住心疼,当下,舍掉自己脸面,开口:“五弟,你要如何才能愿意舍弃这幅画卷?”
常宁听到他的话,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他可是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说要绘画一幅万马奔腾图,而这幅画卷上,可不就是她描绘的万马奔腾图,既然,他现在不能把她留在身边,这幅图,就当做他唯一的念想吧!
“整个大清,没有一个将士不喜欢马匹,臣弟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