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的错,随着力道的增加,殇炎心中那股怨气也在慢慢消失,当殇炎拿开手时,在琰君离苍白的脸上留下一个红红的印子,甚是好看。
殇炎在房间内以自己独特的方式发泄着,殊不知床上躺着的人对他的行为产生了何种不满。以后要抱大腿的殇炎就这样在第一次见面便把自己的形象深深地留在了大boss的心中。
琰君离,这个他同父异母的哥哥。但殇炎对琰君离的认识仅仅限于《末世帝王》,这样想起来,殇炎才发现自己根本一点都不知道琰君离的事。
他是知道琰君离因为罗奕怡而成为了植物人,但事情的经过和之前的很多事他都完全不知晓。他想他知道现在他要做什么了。
殇炎的心情很踌躇,在见到了琰君离系统开启后,他想见琰君离的*大大减少了。看来他是受到了系统的影响才会这样急切。
恢复平静的殇炎呆呆地站在病房,他知道自己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他望了一眼床上的琰君离。鬼使神差地弯下腰,在琰君离的耳边轻声说道:“你会好起来的,琰君离。”
在殇炎离开后,他永远也不会知道琰君离因为他的这句话产生了多大的惊讶,复杂的情绪袭向琰君离的脑中,惊讶、迷惑、厌恶、激动,最后的最后回归平静。
离开的殇炎没有选择回到那栋豪宅,他驾着自己的宝马爱车冲向了公司——琰氏集团。
身为琰氏的总经理,即使他从来没有工作过,来公司的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够一天,但作为琰氏的唯一继承人,相信公司上下不会有不认识他的人。
殇炎来到停车场,完美的流线形跑车出现在众人面前,殇炎优雅地从车上下来,不一会儿这个消息便传遍整个公司。
殇炎在公司上可以说是受到了所有的瞩目,甚至有不少人特意在殇炎办公司的必经之路等候,就是为了见到这位传说中的总经理公子。
殇炎面无表情,不是他想装逼,而是面对这么多人,殇炎已经紧张地无法做出任何的表情。但在别人眼中,今天板着脸的琰君漠显然更加的沉着,有种决策之人的风范。
身为琰君漠秘书的元华连当人是在殇炎进入公司的第一时间便知道了这件事,对于其他人,她对琰君漠居然出现公司的惊讶绝对是最大的。
她看不起琰君漠,她觉得她是与其他人不同的,在她看来琰君漠就是个傀儡,还是个胆小鬼,也只能在别人面前装装样子。真不明白琰夫人这样不凡的人会有这样的儿子。
但不容元华连想太多,因为琰君漠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今天的琰君漠很不同,这是她第一眼见到琰君漠得到的想法。但也仅仅是如此,琰君漠还是那个琰君漠。
“漠总经理,你今天怎了来了?”殇炎微微皱起,这个秘书这样的说话方式已经让她明白自己在这位秘书小姐心中的位置。
无论怎样,来到这里他总有着对不熟悉的世界的恐惧和对未来的担忧。从早上一直的不安和恐慌在这一刻化为锋利的刀子集聚在脑中,化不散的火焰在燃烧。
“怎么,我不能来了吗?我看,不用来的…….”说着话的殇炎悄悄带起一丝笑容,带着笑意又隐藏着锐光的眼睛让他的话不知是真还是假,但这样反而让人的心悬在半空。“是你。”
处事不惊,这是元华连察觉到琰君漠的平静的第一感受,之后自己没有任何敬意的眼眸直视着琰君漠温和又像是带着危险的黑眸,心有一瞬间的停止。
“您就不要开这种玩笑了,我可是会禀告罗夫人的。”元华连快速地收起自己那莫名的惧意,把这句话看成是琰君漠对她的玩笑。顺带把罗奕怡抬出,她可是罗奕怡请来的,就算琰君漠说的是真的他也不能开除自己。
殇炎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把元华连变化的表情和话语记在心中,但笑不语的殇炎就这样看着元华连,在元华连快要顶着头皮开口时,殇炎已经转移了视线。
“把公司的所有商场的资料都拿来。”殇炎又恢复了那个面无表情的殇炎,在对着秘书说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便匆匆离开,不再像是刚才有些灼灼逼人的上司。
元华连听见殇炎的话眼瞳一缩,这是要开始进入集团了?
殇炎快步走进办公室,望着完美的高楼景色,完全没有心情去欣赏,他生气了。那股无法平息的怒火就连他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殇炎想到的是——这不是他的怒火。
琰君漠?如果不是他殇炎的,那就只能是琰君漠,但殇炎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异样,看来这具身体还留下着原主的一些反应。
自己的秘书却拿着自己的母亲来威胁自己,一个天之骄子又怎么会不生气,但那股怨气被他生生忍住,否则刚才就被这具身体的自然反应地对元华连动手。
也拜这个所赐,殇炎知道了琰君漠和罗奕怡是何等的关系,虽然知道琰君漠和罗奕怡的关系不好,但现在看来现实比他想的要严重。
某座大宅中,罗奕怡放下手上的电话,眼中带着睿智的光芒以及那让人不能喜欢的高傲。
“你究竟想做什么?”罗奕怡喃喃自语,在知道自家儿子今天的动作她很是疑惑,但也只是疑惑,她的儿子有几斤几两她是知道的,就他?是翻不出什么大浪,先由着他也不是不可。
琰君漠对于她而言只是个工具罢了,她从没有对这个儿子产生过什么情感,因为她从一开始就已经把这个儿子定位为利用的存在。
“我吃醋了。”一个漂亮的男子从后面抱着罗奕怡,如果有人在场,一定能认出这个全身j□j的男子就是最近最红的影星之一。
“怎么?刚让你得到金人奖,这么快就有目标了?”如果仔细看会发现,在罗奕怡宽大的裙子中她什么都没穿。
“我只是想要你。”男子说着,把头颅埋在罗奕怡的脖子中,像一只任人处置的大型犬在哄着饲主的高兴。
“还是你乖。”虽然知道这人说的是假话,但逢场作戏谁不会,加上他们各有所需,这样就够了。他拿他的金奖,她完她的。
接着在房间里又是一阵欢、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