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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时候黄豆豆这个小魔女都是个完美的借口,而且还由不得别人不信,虽然白天唐林离开省政府的时候还完好无损,但是黄豆豆就是有能力瞬间搞出大事的那种疯狂大小姐。
孙藩未必相信这是真的,风宓妃更不信这是真的,可是唐林这个杀手锏一出,他们也同样没办法再计较和深究这事。
孙藩白天在省政府对唐林的态度极其冷淡,晚上却又突然叫他单独会面,还带上了风宓妃风医生。
果真是世事难料棋局变幻莫测。
唐林坐定,孙藩只是淡淡的看着他,不再说话,说话的是风宓妃。
“知道这么晚了叫你来干什么吗?”她的语气很玩味,唐林甚至看见她一双白嫩的小手在桌子底下已经攥的很紧很紧。
难道她是在吃醋?
唐林瞬间否定了这个想法,人家凭什么?他又算哪根葱?
“不知道。”唐林很干脆的回答,脸上没有诚惶诚恐的表情也没有巴结奉承的意思。
风宓妃意味深长的笑了,看了右侧的孙藩一眼,“怎么样?我说他又臭又硬死到临头都不知道怕吧?”
孙藩还是没说话,只是一直定定的观察着对面的唐林,唐林低头饮茶。他看就让他看去吧,反正他今天来就是为了被人家看被人家训话的。
只是风宓妃为什么要掺和进里边呢?
想到这他随即反问了句,“我只想知道今晚是福是祸,风医生,你直接告诉我得了。”
风宓妃听了一愣,下意识咬了咬嘴唇,冷笑,“唐林,你真觉得我好欺负是么?”
唐林摇头,“不是,我是觉得跟你关系近一些,孙秘书是我只能仰望却够不到的大领导,我一个编外合同工小司机,到了现在还能想什么?”
风宓妃气的站了起来,“你打算当着孙秘书的面跟我耍无赖?”
唐林再次摇头,“我就是想死个痛快!”
风宓妃再次冷笑,“哼,你是想保住黄莹吧!”
唐林不再摇头,而是咧嘴笑了,“呵呵,当然,这是我必须做的!”
风宓妃一阵风一样冲到唐林跟前贴在他耳边恨恨的说道,“我看你刚从黄莹那滚完床单出来吧,满身都是那女人的香水味!”
唐林抬头定定的看着他,那眼神的意思,即便你说的是真的,那又怎么样?你咬我啊?
风宓妃果然咬了,唐林忽略了一件事,但凡女人总是喜欢咬人的,尤其是在他们过度兴奋和过度愤怒的时候,风宓妃咬的是他脖子的另一侧!
扑上去狠狠的下嘴,然后很快松开,两排同样整齐的牙印,然后双手掐腰示威似的的低头看着一脸悲催的唐林。
“怎么样?这回你可以直接把脖子打个石膏了!”
坐在对面一直不说话的孙藩看不下去了,“咳咳,你们俩这是打情骂俏呢还是因爱生恨?”
风宓妃婉转一笑,“我这是替孙哥你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东西呢,你说他一个编外小司机凭什么这么狂?别说孙哥你,就连我都气死了,我真是瞎了眼当初还跟孙哥你推荐这个人!算了,算了,越说越气,今天这顿算我赔罪吧,我自罚三杯!”
说着风宓妃风一样走回自己的位子,国窖1573,连干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