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腾出双手应战,但这一次,铁翅鹰精了,冲到离云图两丈左右的高度时,却又折了回去。
不强攻,也不让云图发车逃走,眼前的危局不好破,但又不得不破!
随着那群铁翅鹰的鸣叫声传开,远处不断有新的魔禽加入了战圈,周围的山林中也能隐约听到有走兽的脚步在不断靠近。
“你的双刀不够长度,用我的铁链!”
云图大吼一声,将手中的铁链突然转给风铃,他单手扶正车龙头,再度踩下了油门!
突——
突突——
突突突——
发动机引擎的声音一次比一次重,但云图并没有急着闭上离合,所以摩托车也没有前行!
故意做出三次引诱,终于有又有一头铁翅鹰忍不住俯冲了下来,被风铃用铁链绕住,云图的回旋镖再度及时的攻了过去,总算又伤到了一头。
斗智斗勇,双方还在僵持!
“坐稳了,我要发车了,不要再用铁链绕它们的腿,直接用它抽打就好!”
跟风铃交待一句,当云图再度踏响油门,呜地一声,摩托车突然如离弦之箭疾冲了出去。
但摩托车再快,也快不过长翅膀的那群二三级魔禽,反应过来之后,十几头魔禽嘶鸣着再度追击上去。
坐在摩托车后面的风铃豁出去了,她用双腿绕在云图的腰上,身体后仰,双手握着那条长达二丈的铁链把它快速地舞成一个飞速旋转的轮盘,不断向着那尾随而来的魔禽猛烈地抽打过去。
嘎——
嘎嘎——
尾随着二人的摩托车,一路追击十余公里,那些魔禽最终找不到太多的机会冲过来攻击开车的云图。
不能限制住二人的速度,身后的走兽虽然在极力追击,但速度就慢了一拍,最终越落越远。
知道没有地面部队的配合,就冲在前面的几头三级魔鹰最终无法消灭二个实力强横的人类,在那一头领头的魔禽带领下,它们最终放弃了追击。
一场危机总算过去了!
二百多公里的路途,飙摩托车一路前往,路上不时会遇上一些魔禽魔兽的骚扰,上午出发,一直到了傍晚时分,二人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到达了祁县县城。
祁县只有一处可重复秘境,也就只有一处人类的生存基地,人类的智慧都接近,虽然没有沟通过,祁县的这处人类生存基地围墙也是靠拆卸周边的房子建成,所以基地周边三百米范围内也是一片空旷带。
来到那处生存基地外围的那片空旷地带,云图想了想又折转回头,在基地外围与基地大门遥遥相对的地方找到一处民宅然后走了进去。
“既然到了,为什么不进城?”风铃不解地问。
“天色近黑,今天也在城里打探不了多少有用的消息,这里离基地只有几百米,僵尸与魔兽的威胁已很小,还不用防备外人,应当比基地中更安全,而且也比在城中睡大街舒服!”云图一边说着,一边把一张大床边坐下,然后从空间戒指中拿出食物与水。
二人吃完晚餐,风铃把那床垫翻过来,再从空间戒指中拿出干净的床单重新铺上,由于是第一次一个人跟云图外出,风铃下意识地就把自己当成云图的小媳妇儿。
但此时的云图却仍然没有休息的意思,一直站在窗前,轻轻地挑开窗帘一缝在观察。
天色近黑时分,正是城中的各组猎杀队回城的时候,不远处的大街上不时有各种背着各种武器的人经过,当然跟江南市一样,也总有一些没有资格在基地中长住的难民生活在这基地周围。
初到一个新的地方,总得先了解一些情况,不然在别人的地盘上,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
知道云图的用意之后,风铃也收起了她的小心思,轻轻地凑到云图的旁边。
天色越来越黑,外面的行人慢慢地少了起来,等到天色全黑,便久久地再也没有一个人从旁边经过。
虽然多多少少听到了外面一些人的谈话,但二人并没有获取到什么重要的信息。
云图知道这样随机偷听一些信息虽然比较真实,但都比较零乱,要了解一座基地的大格局光靠这样偷听还不行,还得找一些人系统地询问才行,就在二人放下窗帘,相互暧昧着正式准备休息之时,稍远处断断续续传来了凄惨地叫声。
风铃脸色微变,小声道:“好像有女人与孩子的声音?”
“应当是那些稍高级的游猎者在抢劫普通难民或低级难民,我们悄悄过去看看!”云图一边解释一边下楼,风铃自然紧随其后。
没多时,他们就摸索到了那个音源的发出地!
一切没有意外,一户难民刚刚被二名满脸横肉的自由进阶者杀害,男主人的胸口被劈开,内脏可见,倒在血泊之中,早已气绝身亡,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倒在他的旁边,额头上也是一片血迹,估计是被抓起来强撞在墙上而死。
唯一的活口只剩下一个瘦骨如柴的中年女人,她正双手被反剪,下身的裤子早已被那两个野蛮的男人撕烂,其中一个男人正狠狠地按着她在床边干活。
看到眼前的情形,云图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在末世,活下来的女人相对较少,所以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云图一样活得滋润,那些长期没有女人的游猎者见色起心,也许就是这场杀人事故的原因。
在末世原因为重要,过程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不待云图发话,风铃暴吼一声,寒光闪闪的弯月双刀拔出,冲进了房间,直截在那名正在快活的男人的后脖上一刀斩下。
一声惨叫,鲜血喷出!
旁边观战的另外一个男子刚刚反应过来,云图突然从黑暗中冒出来,一只手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两个作恶的男子,也就是二阶实力,怎么可能挣得脱云图的手,经过两三分钟的挣扎也就渐渐地失去了力气。
不想马上杀他,看到对方被憋气得差不多时,云图松开了手,那个男子就像糍粑一样地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就这种垃圾货色,云图都懒得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