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省纪委那里出来,徐天宇又打车去了杨家,并且把升迁的事情告诉给了杨新刚,可是杨新刚却高兴不起来,他闷闷不乐的噢了一声,闹得徐天宇有点不明白了,质问道:“爷爷,我升迁了,你起来怎么不高兴啊?”
你升迁是拿我孙女的命换来的,你让我怎么高兴得起来?
杨新刚白了徐天宇一眼,“来你很高兴啊?”
“当然拉!”
徐天宇欣喜道:“虽说差点把命搭上了,可是毕竟没事麻,这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一听这句话,杨新刚生气了,“就算你安然无恙,甚至不用让小芸赔上性命,我一样也可以让你当上这个正处干部!”
说到这,杨新刚落泪了,“拿小芸这孩子的命换来的官,你觉得很骄傲嘛!”
“爷爷?你说什么?”
徐天宇很震惊,仿佛想到什么,“你说拿芸芸的命换来的?芸芸怎么了?”
杨新刚哽咽,徐天宇摇了摇他,追问道:“爷爷,你快说啊,芸芸怎么了,她出什么事了吗?”
“怎么?”
杨新刚很意外,“你不知道?”
“我醒来就回来了。”
徐天宇回想了一下,“田嫂她们有提过,可我问了,她说芸芸在家呢,让我回家就知道了!”
杨新刚是过来人,他从徐天宇的惊鄂眼神中出端倪来了,估计徐天宇真的应该是不知道孙女的事情,也就原谅了他,“你出事的时候,小芸从京城赶回来你的路上却被人袭击了,车子倒翻在地上。。。”
说到这,杨新刚无法再说下去了。
徐天宇听出来了,“你的意思是说芸芸她走了?”
杨新刚没回答,可徐天宇却知道了答案,他犹如瘫痪了一样,直接从沙发上昏死了过去,并把脑袋直栽在地板上,吓得杨新刚惊慌失措地过来扶起他,又叫喊了半天,他总算才醒了过来。
望着杨新刚,徐天宇双眼无神,并且他的脸色苍白得跟死人没两样,又呢喃地叫着杨晓芸的名字,弄得杨新刚也忍不住落泪了下来,“孩子,别这样,人死不能复生,你要是跨了,那我的曾外孙谁来养?”
听到杨新刚提起他的儿子,徐天宇的心情总算是缓过来一点,他勉强自己坐直起来,“爷爷,那芸芸现在?”
“已经下葬了。”
杨新刚回忆道:“你当时昏迷,家里又没什么人,因此在你的那个结拜兄弟薛浩的负责下,让她安身在定北了!”
想到老婆走的时候,连最后一面都没能到,徐天宇心中隐隐作痛起来,他咬了咬嘴唇,厉声道:“爷爷,你知道是谁袭击的吗?我要亲手杀了他,为芸芸报仇血恨!”
“凶手都已经伏法了。”
杨新刚叹气,“如果不是你出手让对方家破人亡,也不会招来对方的报复,因此往后啊,你要注意,该闭只眼就要闭只眼,当然了,真要下手,要么就要一招击毙对方,要么就别出招!”
这话徐天宇记下了,“爷爷,我想回马上定北!”
“好。”
杨新刚也不挽留了,“路上注意安全!”
从杨家出来,徐天宇闷闷不乐地回到省城的家里,并且面对两女兴奋上前来招呼他吃饭都不理,使得两女会意过来了,纷纷劝说了几句节哀顺变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