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徐天宇对着那名少妇发呆,六爷误会了,以为徐天宇可能是中了刘向前的媳妇张月兰,顿时玩味道:“小徐书记,中她了?”
女人,徐天宇不缺,他摇了摇头,哈哈大笑道:“小宇是什么人,小宇心里清楚得很,那敢对六爷的客人动这个心思呢?”
动不动这个心思,六爷不知道,他指着饭厅道:“走,我们吃饭去!”
华夏人最喜欢在饭桌上谈事情,大家围着桌子坐了下来,徐天宇就开门见山道:“六爷,你今天找我来是?”
“先吃饭好不好!”六爷使了一个眼色,让张月兰给徐天宇倒酒,并让她依坐在徐天宇的旁边,再笑道:“等吃完了,我们再谈事!”
“六爷,你要是不把事说清楚,我可不敢吃你这顿饭!”徐天宇就怕六爷是为了刘思东的事情而来,“不然,你要我帮你捞一个要死的人,那我不帮你,那不是陷我不仁不义吗?”
丑话说在前头,这让六爷倒是愣住了,没想到一段时间没见,徐天宇已经变得这么厉害了,竟然知道他要干什么来了。
六爷清了清嗓子,玩味地指着徐天宇,“我说小徐书记,我话还没说呢,你就把我给堵住了,你让我怎么开口呢?”
来还真是给刘思东说情的?徐天宇了时间,“六爷,那件事,我不希望你插手,就算你插手,也救不了他!”
“为什么?”六爷闭上双眼养神,同时敲打道:“我说小徐书记,我陈某人若是铁心要救一个人,就没有救不了的人!”
“唉!”
徐天宇长叹一声,目光无神地环视了一下在场吃饭的人,突然发现陈如霜的细脖上还戴着杨晓芸赠送的玉片,他灵机一动道:“如霜啊,我本来是想过一阵子,就让啊浩迎接你过门来的,来我们是不能做亲家了!”
陈如霜与薛浩的关系已经确认下来,要是不嫁给薛浩的话,那对她来说是实在很痛苦的事情,她惊谔道:“徐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爷爷非要救一个人,并且还是铁了心要救一个不能活的人,那陈家必然会被抹掉,陈家被抹掉,你说我能让薛浩跟你们陈家沾边吗?”徐天宇奋力地敲了敲桌子,“我是什么人,你爷爷十分清楚,他是铁了心要把自己一家十几口人都给搭进去,你说我能怎么办?我会傻得样我的家人,我的兄弟陪着他一起把命给搭进去吗?”
这话说得很严重,让六爷想起了什么,他疑惑道:“是他让你们办的?”
“除了他,还能有谁?”徐天宇站了起来,诚恳道:“除了他之外,六爷想要救什么人,我徐某人绝对会卖六爷一个面子,就算不卖六爷你的面子,我也会在如霜的面子上,因为她跟我老婆是姐妹,是薛浩的女人!”
徐天宇后面的人实在是让六爷忌惮,他想救刘思东,不单单是因为他们之间有交情,而是刘思东正是六六帮的名誉副帮主,一直都在暗中帮助六六帮,要是刘思东倒下来了,势必会牵连到六六帮,到那个时候,就不单是刘思东一个人的死活了。
经过一番的思想争斗,六爷还是理智道:“我想,我应该对你说实话,让你好好了解一下六六帮的相关人员了!”
“不用了。”徐天宇拒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如果你真想为陈家好,想为如霜好,我劝你别搅进去,不然死字是怎么写的,你应该懂吧?”
要是谁说出这句话,六爷早就叫人丢出去喂狗了。
六爷气得脸色发青,“小徐书记,若不把他救下来,我陈某人必然完蛋,我陈某人完蛋,势必也会牵连到薛浩,牵连到薛浩,你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吧?当然,你可以选择刹车,不过定北的大地震,对你前途可不好!”
这么一说,徐天宇听出来了,刘思东跟六六帮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他认真考虑一下,暗示道:“只要你不把自己给搅进去的话,我想在岭南省没人能敢查我兄弟的老丈人!”
这话可就说大了,不过符合年轻人的吹牛口气,但是对于六爷来说,他却不这么认为,因为他认为没有这个金刚钻就不揽那个瓷器活,相信徐天宇敢说这样的大话,想必是有后台能做到。
六爷挠了挠白头发,朝着张月兰了过去,“月兰,你已经听到了,不是我不帮你,而是实在没办法帮,要你公公及丈夫的命不是一般的领导,而是相当恐怖的红色家族!”
红色家族,张月兰也听说过,毕竟刘家就是红色家族,只不过是定北本地的一个红色家族,她多少还是知道一些内幕,免不得当即向徐天宇跪下来,又抹泛红的眼眶泣哭道:“徐爷,求求你了,你想要什么,只要刘家能给的起,我们一定如数捧上的,而且永远不会忘记你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