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遭受到父亲的责骂,特别是祖父谭宝华的训话,这让谭启东暗暗对叶晴咬牙启齿,恨不得马上飞到叶晴的身边去,再次好好折磨她,只可惜,如今他们之间已经离婚,他又不知道叶晴现在住在什么地方,也就只好作罢了。
垂头丧气地从家里出来,谭启东~突然接到了狐朋狗友的电话,声称在市纪委附近的一缘酒楼大厅内到叶晴跟一个年纪相仿的男人有说有笑的,问他要不要过来。
俗话说,有仇不报非君子。
谭启东不是君子,他是小人,因此小人报仇不用十年,当即开着大奔就往市纪委的方向赶了过去,一到那里,果然到叶晴正跟徐天宇在酒楼的大厅内用餐,两人谈笑风生,就好像是情侣一样。
有句话是这样说来的,爱得深,恨得也就更深。
但是对于谭启东来说,那不是什么爱得深,而是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于是当即就走上去掀翻桌子,还满嘴脏话道:“贱女人,你竟然敢背着我偷人!”
有道是被谭启东折磨怕了,叶晴一到谭启东怨气冲天,她就情不自禁想起了过去,想起了谭启东折磨她的那张狰狞的面孔,说不得慌忙躲到徐天宇的背后去,还出于一种让人保护的心态揪住徐天宇的衣角。
“喂,你想干嘛?”
如今知道谭家的情况,徐天宇表现得很冷静,也很克制。
“我想干嘛?”谭启东冲昏了头,冲着一个狐朋狗友招了招手,“上,给我往死里打,死了算我的。”
“尼玛,还有没有点新鲜词?”徐天宇倒不怕吃亏,因为这附近就是市纪委的办公地方,所以,他不客气地踹了一脚过去,不过却是没踹到人,“我你小子是不进市纪委是不掉眼泪是不?”
提起市纪委来,谭启东到是有点怕怕的,主要是他父亲谭永成说过了,如果再招惹市纪委的人找上门,那就要把他赶出谭家来,因此他犹豫了一下,就跟徐天宇骂起嘴仗来了。
只是,还没等嘴仗骂起来,酒楼的老板招呼这四名保安走了过来,他环视这背掀翻的酒桌,冷不防地就一巴掌甩了过去,打在谭启东的脸上,“小子,撒野也不这是什么地方?”
谭启东被对方这么一揍,脸面哪搁下来,当即反抗,不过却是被酒楼的老板带来的四名保安给阻拦了,还把他扭压在一张酒桌上,惹得他的狐朋狗友想要冲上来救人,却又怕打不过保安,于是来一招自报家门了,“喂,你们知道他是谁吗?敢打他,等死吧!”
自报家门谁不会,酒楼老板冷笑了一声,“劳资管你是谁,敢在我的地方上撒野,也不酒楼是谁开的?”说着,他一挥手,冲着保安让他们把谭启东的那名狐朋狗友也一起扭抓住,再吩咐道:“把他们都给送到市公安局,就说是过来一缘酒楼捣乱的,让他们多关几天!”
酒楼老板的这一番话,倒是让徐天宇吃惊不少,他凝视着对方,又指着被保安强行押出去的谭启东,“你知道他是谁不?得罪他的话,恐怕会给你招惹来不小的麻烦哟?”
“管他是谁,敢来酒楼这里捣乱的,一律给送到公安局坐牢去。”酒楼的老板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再说了,连你这样的年轻人都不怕,我还怕什么?”
徐天宇不怕,主要原因是他有人撑腰,而且是怕也没用,因为双方是不可能和解来的,只是连这酒楼的老板都不怕谭家,这也就有点诡秘了,莫非这酒楼有官方背景?又或者说是这酒楼的老板令有其人,眼前的这个老板只是打杂跑腿的表面老板?
思索到这里,徐天宇也不多说了,他轻笑了一声,“老板,可否给我们再上一桌饭菜过来?”
“算了,我们不吃了好吗?”
叶晴原本是想感谢徐天宇的帮忙请他吃饭,结果没想到会在这里遭遇到谭启东来的,还闹出这样的事情,她担忧谭启东一会就会杀回来,到时候引来的麻烦就更大了。
“怎么了?”徐天宇凝着叶晴的大眼睛,“不用怕,只要他敢来,我不废了他!”
说不怕是假的,叶晴不清楚徐天宇什么家庭背景,再说谭家的恐怖,她不是不知道,于是坚持道:“我们换个地方吃饭吧?好不好?”
“好,好好。”徐天宇手牵在叶晴的小手上,“听你的。”说着,他冲这酒楼的老板寒暄了句:“不好意思,我们不吃了。”并掏出五百元放在饭桌上,“不用找了,这钱就当是我赔偿酒楼的桌碗了!”
徐天宇点的酒菜才花一百多元这样,如今多给了三百多元,酒楼的老板当然乐意了,浅笑了一声,“好的,以后常来啊!”
带着叶晴走出一缘酒楼,徐天宇环视了一下周围附近,咨询道:“对了,想去哪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