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家里驾车出来,徐天宇一路直奔向海田镇的方向开去,不约一会儿就来到了市区通往海田的路口,一张爱莲早就在那里等候多时了,他赶紧把车给停在旁边,推开车门走了下来,高声道:“找我有事?”
张爱莲也推开车门走了下去,伸出小手来,“拿来!”
凝视着张爱莲的穿着打扮,乃不失为一名有姿色的少妇,徐天宇心里顿时咯噔一响,yín~笑了起来,“什么东西?”
“照片及底片。”张爱莲发觉徐天宇的目光有些不怀好意,顿时双手抱于胸前来,威胁道:“你要是不给我的话,那我们法庭见!”
“没有。”徐天宇坐到张爱莲座驾的车头上,从口袋内掏出一包芙蓉王出来抽出一烟点燃抽了起来,“那天天色太暗,根本拍不到。”
“少骗人。”张爱莲不相信,“你要是不拿来,我就把关于你强~奸~我的事给说出去,让你家破人亡!”
“我亡,你也亡!”徐天宇正色地应道。
“拿不拿!”张爱莲双手叉腰,口气也变得强硬了起来。
“好吧,好吧!”徐天宇冲着张爱莲招了招手,“你过来我拿给你。”
张爱莲半信半疑地靠近,结果没想到冷不防地被徐天宇给抓住反过身子给压在车头上去,吓得她惶恐地大喊大叫了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虽然是在路口,但是往来还是有不少车辆通过,张爱莲这么一呐喊,倒是把徐天宇给吓住一身冷汗来,只好无奈地放开她,“跟你说句实在话,现在的钟家在我眼里不算什么,信不信劳资现在就可以把你送进精神病院去!”
“哼,不算什么,也能让你免职!”张爱莲整理了一下衣服,不好气地讽刺了起来,“如果不是有杨家,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跟女人逞能算不了什么男人,徐天宇也懒得跟张爱莲狡辩了,“你以为我免职是你们钟家弄出来的呀?”说着,他直走到自己的奥迪a6跟前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并发动了起来,再伸头出来警告道:“懒得跟你斗嘴了,如果你要是想要跟我打~炮的话,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如果不是,就不要来骚扰我!”
“你!”张爱莲拉着一副黑脸跺脚着指着徐天宇。
“你什么你!”徐天宇摇了摇头,驾车返回去,一路上由不得思索着张爱莲的那些话,他从镇党委副书记调任到市政府办担任纪检组长,级别是副科,但是权利却下降不少,于是说不得拿出手机来给孟春生打电话诉苦了起来。
孟春生碰巧正在望海楼跟几位从京城下来的朋友吃晚饭,一听徐天宇打电话过来诉苦着,只好无奈地让他过来一起吃晚饭,顺便想谈谈这次免职的事情,让他摆正好心态,将来好在仕途上有一番建树来的。
只是没想到当徐天宇过来的时候,一听这些人都是来自京城的朋友,顿时惶恐得变得没什么话说了,一直安静着聆听着他们交谈及帮忙倒酒,等到饭局结束之后,这些朋友告辞回省城了,这才出声谈起关于免职的事情道:“十四哥,我这次免职免得冤啊!”
“还冤,你老实跟我说,你到底做了什么事?”孟春生不是傻子,只是批评两句,就会招惹钟家如此大怒干戈,动用打了这么多的人情牌。
面对孟春生这样的人物,徐天宇不敢说谎,但是不说谎都不行,于是半真半假道:“我发现了张爱莲出轨,想要威胁她帮忙,结果没想到她一气之下就回去告状了。”
“出轨?”孟春生大跌眼镜,失声道:“她跟谁出轨呀?”
“海田镇的常务副镇长陶广亮。”徐天宇把那天到的事情原本说出来,不过隐瞒了他跟梅晓雪的偷情,而是说成了肚子疼,驾车进树林方便,这才无意撞见这等事情。
听完,孟春生皱起眉头来,“真是想不到哟,那丫头满正派的!”
“人不可貌像麻。”徐天宇一想到张爱莲这个人,也就迷惑了,“像她这样的女人,出轨怎么会找个老头哟,真是便宜了那个陶广亮。”
“你该不会是想上那个丫头吧?”孟春生盯着徐天宇,“如果你真有那个歪念头的话,我劝你最好放弃,惹毛了杨家,你的日子会不好过的。”
徐天宇哪敢承认出轨,因此惶恐地否认道:“没有,绝对没有。我这个人向来是不贪色的,只对权利感兴趣!”